卢里安手指贴紧金属笼条,才能够勉强碰到肉前端、到痛的眼位置。他按住间的颈环,痛嘶出声,但没有任何方法能缓解和解决他的痛苦。
她抚着他的嘴角,柔声说:“真可怜啊。”
……这只是情药物的功效。
只有一名金发蓝眼的侍从回答了他的问题:“这是城主大人名下最好的一间娼馆。”
她生拉拽了好几次,才从他上把裙角抽出来。这使她更加确信自己束缚他的必要:如果不使用特殊手段,她一个人恐怕很难完全控制他。
这骄傲的灵,已经完全变成了一被情统治的野兽。
下意识之间的反应比脑子更快。她牙齿叼着磨碾,狠狠咬下去。
房间里闷热到极致。视线模糊不清,意识也模糊,他浑烧得,骨髓发,咙干涩,间官好像要炸开那样胀热疼痛。
房间里有细微的活动的声音。卢里安疲倦的,艰难的出声了:“这里是哪儿?”
今天到这里就够了。
她跨坐在卢里安上,一只手紧扣住他的,一只手飞快动着,在前端肉楞和上重重掐了好几下,弄阴。直到他的眼睛发红,整个人咬牙闷哼得不成调子,往后倒,西莉亚才大发慈悲的松开手。
在他赤泛红的膛上,两粒也是淡色。她紧压在他前,手指围着用力捻了几下,立刻发红发,凸显出明显的轮廓。
她不由有点恍惚,有一瞬间以为回到几十年前,但即使那个时候,他也没有这样亲密的抱过她。
西莉亚定定看了一眼,她改了主意,重新把他拽回到床上,撩开裙摆压到他上。
“哈……嗯唔……呵……”在这样汹涌的情中,他居然还记得她是谁,叫起了那个久违的称呼,“嗯……莉……”
大量白从眼溅而出,在她手心和裙摆,又多又稠的往下滴,把她衣裙溅得一片狼藉。
侍从们沉默收拾着这一片狼藉。
灵一族都拥有月光一样莹的肤。卢里安的肤色很浅,脸庞和都白,单薄的嘴是粉色。
西莉亚恶意的微笑起来,低舐这肉粒,感到他猛的一震,抑制不住的息起来。
西莉亚在卢里安的口腹了手,施施然站起。
她很兴奋,内完全了,但她对把一个意识模糊的人当按摩棒不感兴趣,只是打开房门走出去,让那些年轻侍从们进来。
卢里安恢复清醒的时候,觉得时间似乎已过去了很久很久。但他明白,实际上这只是因为他从心理角度觉得这段经历太难捱了。
卢里安一下子僵住了,咬紧牙,咬得牙齿咯吱咯吱的响,脖颈几乎从上到下绷成一条直线。他紧紧拥住上的西莉亚,隔着金属笼向上拼命耸动,像是想要透过层层叠叠的裙摆进那柔的女阴。
西莉亚开锁的时候,不得不环住卢里安的腰。他靠在床边,脑子不清不楚的,却把她往怀里按,隔着金属笼往她腰上蹭。
前端被金属笼条磨了太久,接近破。她的手一按上去就引发他颤抖,但肉棒饥渴了太久,甚至因为这疼痛更加起了一些。
药物功效太强。之后的仍然起,不见疲,高高立着,呈现出过分激动的紫红色。肉上挂着一些白,白眼外还在往外渗透明。
只有眼前这纤细的影给过他一些藉。他曾经爱过她。……他把她拥在怀里。
僵的肢重新被栓回到床上,下是更换过的柔床单。……她玩弄了他。他闭着眼,感觉到下难堪的官胀还没有消退。
放贞带钥匙的矮柜离床有一些距离。西莉亚起去取,却被卢里安拽住裙摆不放手。
“继续。”她笑踢了他一脚,像遛狗一样用锁链拖着他往前走。卢里安本就红的脊背在地板上更磨红了一片,醒目得要命。随着呼,胀到紫色的肉棒在金属笼里颤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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