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与外面那群暴民格格不入,却对她施以援手。孔茶犹在惊吓当中,心里升起更深的警惕。
注药剂后她的临床反应,她的生理数据,她的生命征,都是她在那群白大褂眼中的价值。他们看见的不是孔茶这个人,而是那些药理反应和一行行冰冷的数据。
被关在研究所的日子里,孔茶明白了一个理,价值。
“你伺候好我,才有好日子过,懂吗?”
曹雨晴抛开手中的望远镜。
孔茶一上车,坐在车窗边的女人转过脸来:
要是那群暴徒知这是个女孩,仅凭索吉在队伍中的地位,也很难救下她。在野外没女人的时候,很多男人喜欢用男孩的屁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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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货物十分弱小,单薄如纸,穿着拖沓不合的男士外套,难怪外面那群两脚公畜错认别。
“那这小子岂不可惜了,老大,要不我们带上他,在路上解解闷。”有个暴徒紧盯着少年的肉,很是可惜。
“还有――”
孔茶咽了咽口水,用力点。
“你叫什么?”曹雨晴问。
威胁不言自明。
“我救了你,以后我是你的主人。”
施以援手者必有所图,眼前这个救了她的女人,日后会让她付出更大的代价。
她是个麻烦,孔茶知。没人愿意主动招惹麻烦,除非能换来巨大的价值。
“哑巴?”曹雨晴脸色扭曲,“你能不能听见声音?”
索吉望向停在公路边的那辆吉普车:“雨晴缺个隶。”
几分钟前她拿起望远镜无聊观望,看见了被公畜们围着的货物,她眼光毒辣,一眼发现这只货物奇货可居。
孔茶尝试说话,嘴里吐出断续难听的啊嘎声。
不想降低在女人心中的价值,孔茶点一点。
这是个很美的女人。
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掐上孔茶的脸,女人仔细打量着她,眼神失望、满意、可惜、惊喜,嗓音压低:
她正要说些什么,顾及到开车的司机和坐在副驾的首领索吉,只:
暴徒老大的目光在孔茶上一扫,立刻让她从惊恐中回神,她听懂他的话,快步穿过凶相毕的暴徒中间,跟上去。
曹雨晴也在打量新捡来的货物,病态,苍白,一短发险些分不清男女。
车队中,中间那辆吉普的后车门敞开。
孔茶脑中词汇贫瘠,只见她一红发火吻而生,肤色白,眉眼媚,宽松黑色丝质衬衣内搭红色抹,气质风情而松弛。
这个女人在她上看见的是什么?孔茶想不明白。
年暴在强烈紫外线下导致肤黑红发紫,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些。他圆脸虎眼,壮如牛,黢黑结实的拳生生砸得敌人骨破碎,以此确立在狂玛小队的首领地位。
“外面那群人形公畜碰见路过的母狗都要骑上去,上弄臭,脸涂脏点,我可不想在沙漠里找到你的尸。”
“小镇上有的是女人给你们干。”索吉环视手下们不满的神色,掂了掂手中的枪支:“谁要是耽搁我在镇上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