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屁?
果真是荒野里的肮脏民,靳书禹摇了摇,蓦地,视线再次瞥过床上时他眼底一阵微悚。
好可爱的屁,又肉又圆,视觉上透着难以言喻犹如实质的柔,分明是少女独特的腴。
档间已经,任由心中一丝疑惑牵引的靳书禹走过去,手中拿着罐啤酒,他松开手,啤酒落地一路进墙角。
额发松的男人挑眉,低眼回视。
“哑巴。”
抱臂站在窗口的靳书禹脸色一沉,他知小哑巴受了苦,也不在乎那点微末吃食。
强大压迫的男荷尔蒙兜浇下,烈柑橘香,混合某种淡涩的气息,孔茶嗅着嗅着忽地腹发热,柔的在内渐次涌开。
男人能长这种屁?
动作间,围在哑巴腰后的外套垂落,遮住两白肉。
敷在火辣辣的伤口,孔茶长舒一口气。
好奇怪,靳书禹眼底发热,咙像是被什么紧紧扼住。
就在外套晃动的前一瞬,即使男人有意遮挡,她还是看清了他心里撑起峥嵘的弧度。
真的奇怪,他再看一眼,发现小哑巴的心里竟然没有。
扭面向窗口,让干涩的冷风拂去杂念,靳书禹放缓呼,他一向不碰荒野里的女人。
她弯下脖子,看见搁在男人臂弯里的外套向前一晃,灼热从心口冲上她的脸颊,把眼睛耳朵和嘴巴都狠狠烧着了。
成熟裂、动颤,巨大的热烘烘的轮廓让她口干燥起来。
可能是太小了,靳书禹脑子里掠过这个念,视线控制不住地盯住小哑巴的屁,浑圆如桃,饱满弹手,上沾了脏污也掩不住白皙雪,让人想一把攫在掌心。
“外套给我。”
可能是小哑巴的太小了,靳书禹怀疑是自己多想,他清清嗓子:
卤鸡咸香四溢,牛肉干郁劲,压缩饼干是细腻的酥甜口味……孔茶都好喜欢,雨均沾,要把它们每一个都填进肚子里。
好大,好厉害的样子。
他接过哑巴递来的外套,看着她,哑声:“帮我捡一下。”
原先借与哑巴的,给他围住屁的外套被掀开,开裆的正中,挤出两圆乎乎紧绷绷的肉团。
他单纯讨厌对方不良的生活习惯。
孔茶不明所以,仰颈望着他。
靳书禹决定再看一眼。
哑巴打着嗝儿回,嘴里满午餐肉,她吃饱之后大脑也清晰起来,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事,心虚地抽出腰腹下的枕,开始整理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