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她的份,他自然清楚她不告而别的理由,有些事还需问清楚:“你和那小子怎么认识的?他为什么来旅社带你走?”
在里小镇,张彭越和小狗分明是两方人,他俩何时搭上的,张彭越为什么带他的小狗走。
“他以为我是男孩子,警告我不准有味,然后他很难受地走掉了。后来你找到我,给我手枪杀掉想强暴我的家伙,我怕自己打不过,就找到了张彭越,和他说我是女孩子。”
靳书禹问:“我给你的手枪,你给他看了?”
她简单说了轰炸之后,她爬出废墟走进荒林,晕厥时遇见张彭越,又被他在公路上抛弃的过程。
茶茶之前就是要说这个事,却被他突然的抱插打断,她缩了缩颈子:“他对我好。”
“主人也很好,真的。”茶茶住他的手腕,搁在边亲了下,“因为那晚主人说要带我回阎绝,我才跑的。”
“我……”茶茶脸红,“你想听实话吗?你听了不要生气。”
靳书禹角的笑意似有似无:“他知你是女孩子,还眼睁睁看着你被欺负,又让我带走当时神智不清的你?”
对于她的说辞,靳书禹不置可否,继续问:
“他对你好就跟他走?就给他?”靳书禹脸色不见好转,“我对你不够好?给你吃,给你喝,给你睡,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小白花人设不能崩,茶茶不敢说她是胡乱猜测还猜中了他俩之间有矛盾,心里飞快编织谎言。
“我说,要是他帮我杀了那个人,我就给他。”茶茶声音微颤,“那人死在我面前,脑袋像西瓜一样爆炸,我当时太害怕了,也不知怎么遇见你的,脑子清醒过来,发现已经在你的房间里了。”
听他提起上午的事,茶茶想起靳书禹拿枪抵她脑袋,心里发下狠誓,等她在阎绝找到新的护符,一定要先羞辱他,再狠狠踹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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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书禹沉默不语。
“他是第一次,我也是,那两天一直下大暴雨。”茶茶无辜,“我们在帐篷里一直,了好多次,他就像主人一样厉害,很激烈地……我。”
“你讲。”靳书禹微勾的角缓缓扯平。
不,她现在就要羞辱他,刺激他。
“嗯。”
“那天晚上在酒吧里,酒吧突然很乱,他抱住我了。”
“那小子不要命地和我抢你,短短两天,他爱得你连命都不要了?”
她说:“或许就是这个原因,他很舍不得我。”
“我和他说了你的事。可能他当时有点忌惮你。”茶茶说,脸在他光泛汗的膛蹭啊蹭,“我只是对他说,你有点奇怪,我们不认识,你突然给我手枪让我杀人。”
“然后呢?”靳书禹目光一紧,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茶茶把脸埋进靳书禹怀里,偶尔抬望着他,满是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