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有谁救你?”
闷哼一声,陈明森淌着冷汗的脸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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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越说越气,越说越恨,手上扎得更起劲,饱满的血珠冒出伤口浸红了皱黑藤条,直往下渗。
“永远不要忘记自己是谁,你还是你。”他开口,语气毫无波澜,“四十九号,我提醒你,我们曾连为一,如此亲密过,你对我动手时更应该思量。”
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茶茶由坐改跪,将陈明森上被藤刺撕裂的衬衫撕得更开,扯成布条,白皙韧的肌肤与周围人们的肤色形成极致反差,宛如凝冻的牛,白得脆弱诱人。
“你要哭了吗?”
陈明森一眨眼,眼中干涩得很,那水光只是火光倒映瞳孔里的假象。
“他是阎绝的研究员。”
“谁叫你坚持要抓我当实验,我又没惹到你。落到这个地步是你咎由自取,活该。”
俊脸汗漉漉的,火光摇曳,映着陈明森浑紧绷的肌肉, 他狭长眼眸里隐蓄着晚霞一般的水光,要出来,要破碎。
异样划过茶茶的心,但这不妨碍她踢出第二脚,忽然一力扣住她肩膀,用力一推,她险些没站稳。
“我知,不然我不会留他一命。”
女人后还跟着几个锡霍特女人,直勾勾盯着坐在地上的陈明森,彼此间交换眼神。
她幸灾乐祸,恶意满满,现在人为鱼肉她为刀俎,自然是要报复威风一番。她想了想,起拍掉膝盖上的泥土,在陈明森警告的注视中,一脚踹在他口的藤条上。
茶茶看见张彭越额的青都绽起了,他是真想杀了陈明森,而苏平亦是态度坚决,以曾经的救命之恩要挟。一个要杀,一个要留,两人吵得不可开交。
“你完了,猪。”
茶茶不敢置信,为了验证这个疑惑,按住藤条狠狠压下几尖刺扎进男人肉里。
他阴飕飕瞥着开始作恶的她,结动过藤条的尖刺,留下鲜艳的血痕。
她恼怒地看过去,前站着个锡霍特族的女人,黑肤长发,半边发散开,半边发扎着辫子,嘴红红的,像是抹了口红。
她坐到陈明森边,伸手按住藤条往下一戳,“求人帮忙至少要说’请‘字?”
蹲在旁边的茶茶搓着灰风脑袋,她打量着陈明森:“你不紧张?”
陈明森整个人向后一晃,撞上后的老树,险些吐血。
“疼的。”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陈明森一动不动,轻嘶了声:“过来帮我松一松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