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是陈明森的目标。
掂动着手中枪械,左侧方的斜坡草丛茂密,视点极佳,陈明森一次伏击,伏击对象还是百发百中的狙击手,不过苏平爆炸产生的血雾里有毒素,等那小子赶到这儿,差不多也是药效发作的时间。
人来了。
“你活的真辛苦,你没有朋友吧。”
链条摩过树干,陈明森拽住一端用力扯动,笼子迅速上升,大概升到离地七八米的高度时,一束强光从地面出,照亮笼子里蜷缩成团的女。
血淅淅沥沥从笼子底渗落。
猩红的云团遮蔽了月轮,黑暗中,林间一束电筒强光格外刺目,笼子里的女白如雪。
急乱沉重的脚步声近,火光飞掠而来。
一,陈明森直接将她与笼刺开。
“心里在想着将我千刀万剐?啧,你可没有这份本事。”
一伙凯旋而归的原始民高高举起火把,拿枪支,抬尸,拖着肉块、水桶、俘虏等各种战利品走来,有人发现了这边,大叫出声。
关进去时,奇怪的是她这时候反倒不求饶了,也不再说那些虚情假意的恳求,见她沉默,他有了几分兴致:
摁住女孩的人中,陈明森施力,盯着她微微颤动的眼。
这时,不远燃起一片火光,光线穿过枝叶透而来,脚步声纷沓。
可惜只有一把手枪。
“你这张嘴。”他使劲掐住她下巴,镜片泛起阴光:“不打算要了?”
真可笑,一个自小被亲人抛弃的人,敢反过来问他有没有父母。
拉动铁链的手一顿,笼子悬在空中,隔着藤网陈明森盯着她的脸。
茶茶坐在笼子里, 浑出汗又滴血。好久,在男人接二连三的不怀好意的逗弄中,她才开口:
房车上没有车钥匙,他别无它法,原本打算弄死那小子拿到车钥匙,情况突变,心中极度不爽。
陈明森松开铁链,链条动,笼子下坠,里面传出惨哼,在笼底与地面碰撞的前一刻,他及时拉住铁链, 手指伸进藤网,拨开女孩脸上濡的乱发。
深夜半夜背着女人逃命,事情传出去简直辱没名声,荆棘丛刺破脚,枯枝扫向面门,周遭的一切清晰告知陈明森,他真的这样了,并且正在经历。
那群该死的原始人……陈明森眼低垂,视线阴暗不定,一口气跑了半小时,确定后无人,将背上的女孩重重甩下去。
“你是那种人,被别人不小心碰掉一发,必须动手打回去,睚眦必报。”茶茶问,“你没有父母吗?他们不教育你吗?”
鲜血涌出后背,浸透了草坪。
乍然灭掉光束,陈明森降下笼子拖出里面的孔茶,拍打她昏迷不醒的脸,因为失血过多,人已经陷入昏厥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