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插上一插
“他,重要吗?”
良久,陈明森嗓音发涩地问。
孔茶把脸埋进枕tou里,动也不动,像只秋逝的蝉。
用棉签沾了药膏,借着盆中水面倒影,陈明森阴郁地给自己上药,睡袋里没有动静,他在旁边铺开棉被,熄了灯。
一夜少眠。
孔茶勉强睡了一两个小时,起床去洗漱,被眼下淡淡乌青的男人堵在帐篷口。陈明森的指间夹着一guan针筒,里面注满透明yeti。
孔茶的理智渐渐清醒:“我昨晚说的都是气话,你别当真。”
手指推动活sai,针尖she1出一弯水线,陈明森朝她bi1近。孔茶下意识捂住脖子,快速dao:
“你是不是要把我弄晕?你弄晕我,能放进你的能动空间?还是把我留在这里?”
“你的空间可装不了活物。”她时刻警惕着对方手中的针尖,“你把我药晕之后留在这儿,岂不是让人为所yu为?”
针尖没有扎下去。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陈明森纠结了好久,久到他不愿意明确juti时间,看着她眼睛:
“今天该拿你怎么办?”
“外面都是臭男人,什么都不如你。”孔茶说着让他舒心的话,“我昨晚是气你什么都不和我说。我不问了,等回去之后,把你这几日zuo的都告诉我。”
陈明森语调微扬:“愿意回去了?”
“我自己能zuo主?”她反问。
这句实话听着倒是顺耳,陈明森收回针guan。孔茶走上前,指背轻轻碰他完好的脸,昨晚她划伤他的地方,dao歉:
“对不起,我昨晚划伤你了。”
“没关系。”
本能地握住她的手,紧紧裹在掌心,陈明森dao:
“是我先犯的错。”
chaoshi的沉甸甸的情绪压住心tou,酸痛,苦涩,很陌生,陈明森第一次品尝到这种滋味。
不知为什么,这一刻,他忽然不敢正视她的眼睛。
忍住抽手的冲动,孔茶打量起愧疚中的男人,嘴角快压不住。
“我昨晚差点被你掐死了。”她说,小脸害怕,“他们几个可不像你这样。”
“不许提他们。”
“好吧,我不提。那你以后一生气还会掐我吗?”她说,泪盈于睫:“我好害怕。”
“我不会!”
“你怎么保证?”
“我向你立誓。”男人不假思索,握住她的手紧贴自己心口,“我向你立誓。”
理智掉线中,陈明森郑重地重复一遍。
誓言就是鬼话,孔茶才不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