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偏僻，周遭尽是荒漠，天堂之门想要发展军事工业，最经济的途径是向我们购买原料。”梁吉分析，“他们正是这样的。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原料，他们学再多的技术也无用。”

        大门开合，梁吉和尼一同退出去，两人在以撒手下共事多年，文武分明，却因格和智商迥异，几乎没有交情。

        “索菲亚？”

        以撒笑，把半截雪茄戳进烟灰缸里，对梁吉：“梁，你告诉他，我为什么派你去工厂？不立刻轰了这个据点？”

        “想想你可怜的妻女。”她明媚的猫眼盯着迟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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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吉继续：“温彻斯特发生内乱，查明的所有线索指向一人，内乱发生后，他失踪大半年又突然出现，藏在――”

教谁？”

        “先让我进去，我保证，你不会有任何风险。”

        “我帮不了你这个忙。”

        他与以撒的女人素来没有交际。

        尼更不解：“那还等什么？我们碾死他们，简单如碾死一只蚂蚁。炸了这里，找出那个侏儒老！”

        梁吉：“不会白来这一趟。”

        以撒懒得理他。

        分别前，尼问：“你肯定那侏儒藏在这里？”

        尼喃喃：“阎绝那边不也一样。”

        “是她。”梁吉回。

        以撒猛一口雪茄，烟雾袅过幽深的眼：“发黑，眼睛闪闪发亮那个？”

        索菲亚凑近门，语速极快：

        他这一说，尼也有印象，在一群来势汹汹的大老爷们之间，那小姑娘扎眼的。

        梁吉疑惑，昨天双方起冲突时，他并不在现场。

        “尼，在战争中能与军事武相抗衡的，不只有军事武。”梁吉耐心解释，“化学类武更阴毒，杀伤力更强。不要忘了那些人造活尸，至今我们的生物研究都没给出合理解释。”

        他急得转向以撒：“，没你镇压，区内可不太平。”

        梁吉想关门，奈何女人的手扣得死紧。

        梁吉弯腰：“一个女孩。”

        “行了。”以撒插话打断，梁吉已经解释得够多。

        “昨天那个？”

        下楼梯，进二楼左侧第一间房，梁吉正要关门，忽然一只手从外面扣住门框，他从门看出去，金发圆脸的女人出标志甜笑。

        “听说你的女儿也病了，在这世患上那种罕见病，母女俩的医药费你很有压力吧？”

        梁吉的手一松。

        “梁老师，你帮我联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