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书禹眼神一凝，翟绝绷着脸与他四目相对，正当气氛凝涩之际，门口响起敲门声。小麦色肤的副官站在门口，对翟绝：

        “大局为重。”

        “姓陈的不在？”他问审讯室里的工作人员。

        一群死老子，开个会，竟敢要他照着他老婆的脸整出另一个假货！

        “我确定。”

        拳尖悬停在靳书禹眼前一厘。

        “把这个带上。”他指间夹着一个指大小的窃听，“我要知那几个老东西谈了什么。”

        靳书禹质问：“你为什么说K就是孔慕？”

        “再有下次。”翟绝收手，“我打得你跪着给我妈歉。”

        “什么意思？”

        五个年龄不过二十的女孩，由一队军人押送，进入大针塔研究院。

        他取下别在上衣左口的钢笔，一边把玩一边：

        会议地点定在军事大楼的某个房间，保密严密，不受邀者不得参加，靳书禹在外边转了一圈，转去了关押该隐的秘密囚室。

        “喂。”

        “这会引起什么后果你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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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小时前刚走。”又补充，“陈院接了个电话，走得很急。”

        “照片给我。”

        靳书禹‘切‘一声，冷笑。

        “领导，该出发了。”

        “你再说一遍。”

        “你――”靳书禹深一口气，压住怒火：“上午的会议，你向我透个底。”

        陈明森眉心突突。

        “问你大伯去。”

一由军委会总委员长亲自签署的紧急指令下发到空军，要求组织一队飞行员，飞往荒野搜人。靳书禹接到任务，盯着照片上熟悉的女孩，陷入不安。

        “问你大伯。”

        军官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旁边眼镜的女科研员。女子看着照片惊讶：“49号？”

        接过窃听朝地面一扔，翟绝抬脚踩过去，嘎吱的破裂声中，他向前走，声音扔在后面：

        “上面的指令，用不着陈院士亲自动手。”领的军官，“你们在这五个中挑一个最相似的，限期一个月，至少九成相似。”

        光明、洁净，以玻璃与银色铝板的装修材料为主的大针塔楼内，陈明森的脸色，同他的白大褂一样冰冷。

        反手按住肩上的手，翟绝拧，指骨凸棱的硕大拳砸过去。靳书禹不动，眼睁睁看着好友的拳挥近自己眼，在眼前放大，再放大。

        翟绝起，离开椅走向门口，而过的瞬间，靳书禹反按住他的肩膀：

        他找到军委会委员之一的靳家长辈，明里暗里打探情况，得知在这指令签发的前半个小时，翟绝去找过翟老子。

        昨晚没在翟家门口堵住人，靳书禹彻夜未眠，一早冲过来要翟绝给个交代。

        照片上苍白孱弱、发被剪得短短的女孩，可不正是陈明森的心肝，他着照片的手收紧，纸张卷皱，很快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