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自家后院的火扑灭不了,上门求阎绝帮把手?”
他一把抓住枪柄,食指尖扣在孔茶按住扳机的指尖上,用力将枪口杵着眉心,脑袋上去:
“不然怎样?”
“不然你一子弹进我脑袋?”
他又舒心又难受。
“嗯。”
孔茶不呕了,微颤的脸转过来,眼中少了许多抗拒,多了点微不可见的愧疚。忽而,靳书禹想起她脸红时的模样,像朵被微风熏红的小玫瑰,比现在美上百倍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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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命也想和他走?”
“你走不了。”他顿了顿,“他可以。”
所有人仰望着。
阎绝一方的战斗机刚起飞,就见一架敌方飞机冲出山,俯冲而下,后面的机队紧随而至,机翼晃动,并通过公用的无线电频表示友好。
“开枪,来,把我脑浆出来。”
“是你我的。”孔茶紧紧握住枪柄,“我要和他们一起走,我不回阎绝,你放我们走,不然,不然…….”
“你这狼怎么养的?忠心护主。”战士单手点着一烟,吐口烟圈,在烟雾中对灰风笑了笑。
灰风更凶的冲他呲牙。
“住手,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靳书禹的手颤得不像话,不是怕,是心寒。
他的额一直,一直撞枪口,把孔茶的心得疯狂撞动,她口窒闷,胃极其不适地蠕动起来,呕地一声别过去。
下一秒,
了几岁。
“你竟然没死。”
“我是不是说过,不要拿枪对着我的。”
靳书禹竭力控制住情绪。
飞机划过,一金色亮眼的影张开双臂,从高跃下。
侦察机的警报声打断了地面上所有人的思绪。
脸上好几新鲜血痕,火辣辣地疼,靳书禹忍无可忍,也不再顾及是否摔着孔茶,准备把她朝地上一扔。岂料孔茶双手被制,嘴巴也可怕得很,不不顾咬上来,势要扯下他脸上一块肉。
她撑在草地上干呕,吐出些清水和食物残渣,没吃午餐,胃基本是空的。靳书禹撑地起,拿出纸巾递过去。孔茶看也不看地推开,又被下了面子,靳书禹脸色差到极点。
他仰一摔,额撞中孔茶鼻尖。濡热的血滴下,孔茶松开嘴,顾不得拭鼻血,掏出手枪抵住靳书禹脑门。
他没法忍受这件事,可是内血似乎冻僵,他的大脑指挥不动,厉着嗓子:
“阎绝没亡之前,我死不了。”
靳书禹幸灾乐祸:
脱掉上的降落伞,以撒一抬,顿感不妙,他不动,腰侧布料迅速泅开大片血色。
“开枪,啊。”
张彭越抿紧嘴不说话。
靳书禹的眼角不停抽动,当看清落地的人,眼角抽得更厉害。
靳书禹昂起,脖子条条青充血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