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沫满足他,又来了一次骑乘。
江沫一本正经地胡说八,小少年想到裴炀和她爱的时候就很顺利,当下就真的信了,问她,“阿姐记得我墙上刻的字吗?你问过我是什么意思的。”
听她说起正事,江尧也把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放了放,“阿姐想怎么整治他?”
她的动作幅度比昨晚大得多,几乎是发了狠地往他腰上坐,圆的肉撞在上,肉碰撞时混合着咕叽咕叽的插声,每次都像是能捣烂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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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肉把小得不留一丝空隙,被疼惯了的逮着鸡巴就咬,又又夹,得江尧开始吐前,然而那点东西在她的淫水是小巫见大巫了。
江尧靠在床,少女坐在他上,的夹着他的肉棒,又热又凶,表面凸起的青分外狰狞,鸡巴紧贴着肉,浅浅抽插几下,磨了磨她甬里的媚肉,就已经水淋淋了。
江尧面纠结之色,“我保证不乱动……”右手解开她的亵,摸到间的肉,轻轻搓两下,指尖就了,他缓缓探入一手指,低声求欢,“阿姐……想要……”
“阿姐,为什么这么紧啊……”江尧的脸埋在她的前沟里,饱满白的肉,“昨天不是已经狠狠过了,才过了几个时辰,又这样了……”
江沫低低地笑,“因为姐姐的小还不够熟悉你啊……”
江尧闷不声地掐住她的腰往自己鸡巴上按,同时腰往上,到了口的那团肉,酥得她都了,口不受控制地强烈收缩,而江尧就抱着她的屁往里,要把她的贯穿。
少年喜欢这样剧烈的刺激,她也喜欢。上上全是她的淫水,没一会儿尖就被撞得通红。
柔的小手隔着子摸到他起的阴,“那就得好好养伤了哦,不然你一瘸一拐的怎么办得好事?”
客房里的灯光明亮得多,双上两抹艳色看着尤为喜人,他伸手拢住肉张嘴住啃咬,另一只手在她肉上大力。
颈口被开,不顾一切地闯了进去,少年掷地有声地在她耳边低语,“以后我要比这个次数多!”
江尧明白她的意思,“阿姐放心,我会去查。”
“这么多年,这群蛀虫早就学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既然敢吃,就肯定了账,能拿得出来的账本看不出问题来,我需要的是那些不好拿出来的暗账……下一笔振济物资也快到了,这次必须得用在实上。”
少俸禄?也不知吃了多少油水。”
“是少将军和阿姐过的次数……我都数好记着的,总共叁五十一次!”
“总得要有个习惯的过程,小也是认鸡巴的,多几次就能熟了……”
“嗯……”江沫当然记得,那密密麻麻刻的正字,问他他又不说,“现在肯告诉我是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