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珀虽说是个大块,但是心思却很细腻,一番风趣的安后,季汐终于笑出声来,音乐随即开始。
“可――”
欢快的节奏,热闹的气氛,和昏黄的光线,这座小小的酒吧充斥着活力和安逸,在夜幕中好似一温馨的净土,给劳作了一天的拉尼尔人提供些许抚。其中,才发觉舞蹈并不算难,季汐一开始还有些放不开,但是了几个八拍后,她逐渐意识到没有人会在意自己――没有人在意她节奏如何,抬没抬起来,脚踢得对不对,大家只是笑着,拍着掌,唱着歌,使劲儿用脚把地板踹得‘咚咚’作响。
后背顿时贴上的怀抱,姿态、动作无一不亲昵。季汐的脸红了红,刚想推开他,却被人抢先开了口。
“等等,我、我还没问你的名字。”
那个蓝色发的少年不知何时醒了过来,他看着距离极近的二人,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季汐浑几乎要散架,却感到于衷的快乐。她冲库珀谢,学着其他女孩子一样屈膝行了一礼,转便打算离开。男人愣了愣,突然大步一迈,凑到她面前,耳朵染上一抹羞赧的红。
他许是冲得太快了刹不住车,结实的口几乎撞到了她的鼻尖,季汐连忙后退了半步才拉开些许距离。少女连连摇:“今晚能这么快乐,已经够了。谢谢你库珀先生。”
“该我们了,”库珀迎着众人的目光,拉着季汐来到场上。季汐有些紧张地看了眼四周,这里的人大多穿着朴素的衣服,上裹着发巾,只有她金发碧眼,一副外乡人的模样。
*注:歌词摘自民谣《Black Is the Colour》by Rosheen
然后起,张开手臂,从后将她抱住,像只大狗一样在她脸颊蹭了蹭,像是在某种气味标记。
……
一曲临近结束,她和其他拉尼尔的女孩子一样放声大笑,金色的鬈发被汗珠黏在了额。库珀冲她大喊:“得真好!”一边说着,一边为她鼓掌。
姐,库珀是个害羞的好小伙子,他肯定是下了半个小时的决心才走到你跟前的。如果不介意的话,还是成全了他吧!拉尼尔的吉格舞很好玩的,保准您能个尽兴!”
“我不会,怎么办?”少女压低了声音:“如果出错了,你们可别笑话我。”
算了,就当是打发时间。
方才虽然看了一场,但是他们的舞步飞快,踢得又干脆又利索,她早就眼花缭乱了。现在她脑海空空,啥都没记住。
此话一出,不少人跟着起哄起来。季汐有些骑虎难下,那双褐色的眼睛满怀期待,她鬼使神差地点点,后顿时传来一阵欢呼声。
夜色更加稠的时候,酒馆里开始奏起节奏轻快的舞曲。店内男女老少纷纷分成两列,开始成双成对地踢起舞步来。这里的吉格舞和踢踏舞很像,结实的鞋踩在地板上踢的哒哒作响,给音乐搭上紧凑的节拍。女人穿着花花绿绿的裙子,掀起碍事的裙边和围裙,得干脆而利索。没过一会儿,一首歌下来,大家都浑大汗,却快活极了,气吁吁地笑成一团。
话未说完,库珀突然顿了顿,目光越过季汐向她后看去。
“他喜欢你,”银星的声音带着一丝惺忪,沙哑好听:“不行。”
“别担心,镇上的大伙对外乡人很包容,这里每年仲夏都会有很多游客过来,相信我,我们已经见识成千上万种诡异的舞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