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屹听到这话，忍不住想笑，说：“小孩子哪有不调的？等大些，懂事就好。”

虽然他和岳父相不多，但平时看着也是个清雅人物，怎么现在看着好像有点，不过想想霍姝她娘难产去后，霍五老爷在霍老夫人的要求下所的事情，聂屹就不奇怪了。

抱他一会儿，却没有如他所愿抱他到外面玩，而是在屋子里陪他，阿镹可失望了。

霍姝目送父子俩出去后，转问邬嬷嬷，“嬷嬷，我像阿镹这么大时，是不是比他乖？”

霍姝扭，不想听实话。

聂屹无奈，只好叫人拿来一件佛青的素面杭绸鹤氅，将他抱起裹到鹤氅里，和霍姝说一声，就往书房而去。

阿镹紧紧搂着他，就是不放手，表情可委屈了。

邬嬷嬷抿嘴朝她一个劲地笑着。

翌日，天气好了许多。

聂屹低看他，抽了抽，不敢太用力，生怕不小心撞倒他，便：“外面太冷了，你在屋子里，别出去。”

霍姝穿整齐，准备回靖安侯府。

霍姝：“……”

霍姝给他倒一杯热茶，将今儿霍五老爷叫她明天回靖安侯府的事情和他说了。

小阿镹自从醒来后，一直不错眼地盯着她，他年纪虽小，却明白大人一些动作代表什么。见到娘亲在更衣，换上厚衣服，就知她要出门，赶紧跑过来黏她。

聂屹听到这话，对岳父的法有些无语。

“那你明天回去么？”聂屹问。

霍姝捂脸，她以后再也不嫌弃儿子调了。

“要老说，夫人小时候也是个活泼的，比小主子还要活泼，一个错眼没注意，您就不知跑哪儿去了，每次都要众人翻天覆地地找，老夫人都被您吓过几次。您那会儿呐，只有这么点大……”邬嬷嬷比了个手势，就比阿镹现在还矮一点，“动作可灵活了，还会爬窗呢，每次都将老夫人心爱的花瓶打碎，窗台上养的盆栽，都不够您摔的，您总爱将它从窗口推下去，啪的一声就碎了……”

等聂屹抱着胖儿子回来，霍姝着胖儿子乎乎的小脸，聂屹将他搂在怀里，一路上都没让他冷到，捂得他乎乎的。

霍姝朝邬嬷嬷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千万别将自己当年调捣的事情说出来，不然真的是没脸了。

“回啊。”霍姝无所谓地说，“总要个面子，不过我才不沾手这事情呢。”她又不是个傻的，同父异母的妹妹的亲事，要是嫁得好还没什么，嫁得不好，岂不是要怪在她上？何况她和霍妙的感情也没有深到这地步，霍姝就算是长姐，也不到长姐如母，何况五夫人还在呢。

“阿镹在家好不好？”霍姝握

这不，他被丫鬟拿着个小鼓逗了会儿，下意识地转，发现原本坐在炕上和娘亲说话的男人不见了，上扭，看到已经走到门口的男人，赶紧从玫瑰椅下，噔噔噔地跑过去，一把搂住他的长。

阿镹在一旁玩，听着父母聊天，十分警醒。小孩子虽然容易被其他事情引注意力，但仍是时不时地转看一眼双亲，要是哪个不在，赶紧去找。

霍姝红着脸，“嬷嬷，我哪有这么调？”

“儿子，原来你这么调的原因是因为我，以后娘再也不嫌弃你了。”霍姝说。

邬嬷嬷忍不住笑：“夫人，要听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