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坚定的脸dan儿,也不叫高诚气恼,他就是乐,乐呵呵的,低tou往她光洁的额tou亲了下,“到装得像呢,不还同你大伯子也有一tui儿,到我这里tou,偏你又坚定了?”
她的那点子事不光他知dao,还看在眼里的,叫人陈大压在床里弄,弄得她受不住的样儿都在他眼里tou,就那副个jiao样儿,他到想也尝上一尝的,到她还学起小古板来了,叫他觉得好生没趣儿。
她变了脸色,这脸dan儿还白了一个色号,就跟见着鬼一样。
“你别、别胡说!”
真一点底气都没了,声音还飘着呢,真真是被拿着了把柄。
他乐呵呵,就爱她这副受惊的模样儿,一手还扣着她纤腰,将她往自个shen上揽,坚ying的shenti抵着她柔ruan的shenti,贴得一点儿feng隙儿都没有――
他还暧昧地往前轻轻一耸,伴着他戏谑的声儿,“哎,可觉着没?ying不?”
ying梆梆的物事就抵着她的小腹chu1,抵得她双tui虚ruan,就该怪这不争气的shen子被他这么抵着不成了,刚吓白的脸dan儿这会儿又红了,红得艳艳的,好似染了最好看的胭脂――她恼了的,许是被二叔纵出来的脾气,就扭着shen子要挣扎,双手还叫他扣在shen后。
挣扎就跟故意要往他shen上蹭似的,她越发觉得不好,小腹chu1抵着的那物事就更坚ying了起来,明明还隔着几层布料,还是让她觉得像是碰上了――她打小就过的顺遂的日子,也没有事儿能叫她烦心的,偏这会到叫她真个儿要骂人无耻,也没见过非得要bi1人上架子的。
她就瞪着个眼儿,“是个男人都能ying,有什么的呀。”
这是她给惊的,超常发挥了,还晓得说这个。
到叫人笑死,高诚给乐得的呀,还夸dao,“嗯,可厉害了,也晓得这个了,到不是每个男人都能ying呢,说每个男人都能ying,这是面上说的话,可也有阳萎的呢,也不能这么个绝对。也恰好,叫你碰见的都是能ying的,也就这几年的事,等几年呀,不光是你伯伯还是你二叔都ying不得了。”
这人――
把张玫玫气得可不轻,真个儿不轻,都是大chuan气的,也不知dao怎么辩解,就瞪他。
可她眼儿媚着呢,就这么瞪着他,到叫他觉得格外的有情趣,贴着她的眼角亲,还忍不住同她说话,“也说起来,你伯伯我呢也是这几年的事了,等真上了年纪,也总要不行的,你就权作是行行好,就也叫你伯伯我也跟着抓住这年轻时的最后一把阳光了?”
她听着这话都有无语,还有这样儿的?
“你不是同你二叔都信了佛?”他还再接再厉的劝哄她,“都说佛祖普渡众生,你这位女菩萨,也好歹渡渡我,别叫我落了空?”
她真是羞也羞死了,羞耻得都想寻个地dong钻进去,“这不dao德!”
“有什么不dao德的,你还不跟你伯伯也好上了吗?”
她拿dao德当武qi,他就立刻指出她的矛盾来。
她是被拿着把柄,自然直不起腰来,偏叫他抵得难受,tui肚子都要打颤了,偏叫他架在那里,“我、我不是自愿的……”
真是又羞又恼的,又觉得耻,顿时这声儿就带了哭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