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本就足够长,如今已全插了进来,又是这般姿势,小腹被满,内里像是有什么在被往上。
可他就是喜欢她这样的本。
越越深,可怖的深度带来濒临覆的强烈快感。
在心进出的粉白阳此刻也因激烈的交媾而充血红,胀大得骇人。
爱这种感情,对她说太虚渺了。
“还好你不爱任何人,否则我……”
沉玉书将她抱在怀里,闭上眼,死死摁住她的大,抵着胞激出了粘稠的。
沉玉书嗤笑一声,没有回答,像是疯了一般加快了速度,腰力好得过分,直插得少女波晃动,子失控颤抖。
花径被快速抽插的磨得好热好,快感从腹下阵阵扩开,强烈到如同溺水一般。她想要挣脱开却已没有了机会,只能被迫溺死在这片汹涌的情中。
他吻上她白皙的后颈,手掌从后方握住两团绵,肉被男子灵活的指节酥酥麻麻地肆意成各种形状,交合黏糊糊的,让谢锦茵有种会从他上下来的错觉。
“那你去死。”
她不会爱人,所以无法也理解沉玉书对她的感情。
否则什么呢?
谢锦茵听不得这种肉麻话,挑了眉,紧闭双目,轻飘飘回了一句。
沉玉书看着她,只觉她动情时的这幅模样,即便如师尊那般绝色也守不住心房,更何况是他。
中不断溢出水来,汁声越来越粘稠,谢锦茵高了两次,沉玉书却似乎还有余力,将她抱在怀中插了一会,又将她背过去抱着,从后面插了进来。
半的本已抽出一些,只堵着口,可他话音刚落,似要证明他所言非虚似的,阳再次,堵住口,没让内里的出一滴。
虽已如她所愿将小瑾之事抛诸脑后,但汹涌的高过去,被满足得甚至有些疲倦,心却仍是空的。
沉玉书并不气恼,只是失笑。
得太多了。
大大了进来,小腹饱胀,余韵仍然强烈,她神思恍惚,还未从高中缓回神,靠在沉玉书膛低低息。
“啊,啊啊!不要――沉玉书――”
分明先前还一口一个沉师兄,说仰慕他喜欢他,如今二人都卸下伪装,她甚至连演都不愿同他演了。
谢锦茵自然已是浑无力,抬了抬眼,吩咐后的沉玉书:“够了,抱我去沐浴。”
谢锦茵其实并不感兴趣,但气氛使然,她还是问了:“否则什么?”
他用最后一分理智吻在她颈窝,糊不清地说:“帝姬大人,我爱你,爱得不可自,该如何是好?”
少女原本平坦的小腹瞬间鼓了起来,大内侧都是汗水,几片落下的蓝紫色花黏在上,珍珠色的从心溢淌出来,衬得肌肤皓白如凝霜,淫靡不已。
后半句却似乎是被他咽下了。
他一边弄雪白的肉,一边弄那尖,健腰动,阳着胞的内深捣,又酸又涨,还有强烈的快满溢出来,花心被撑开,刺激着花径也不断收缩绞动着。
“够了吗?”沉玉书颔首吻在她发间,“不够我还可以再来几次。”
“呜,好深……”
情和不可分割,爱似乎也随着结合到达极致,沉玉书觉得自己快无法自控,想要以最暴凶残的方式占有她的全。
。
他不再需要伪装自己,不用去那个别人期望看到的沉师兄,那个需要被人喜欢,可以迎合所有人期待的沉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