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都不是她要的答案,好像她在贺云朝上,也没得到过几次答案。
她想起今晚贺云朝让她标记,自己实打实狠狠咬了他一口,那应该很疼,但贺云朝也给她咬了,有来有往才公平。
说了多少遍都没用,两人之间有了秘密,他说什么她也不可能信他。
他还能逮着谁?
他循着她的耳垂,脖颈,面一路游移到了颈后。
你喜不喜欢我?
不对,明明她最讨厌Alpha,以前想到和Alpha亲密都要呕吐的她,怎么会甘于让自己成为Alpha的禁?就算这是双方对等的约束,可却是由Alpha施加的契约,这本就是堕落,任令曦。
之前无数次贺云朝这么过,可那时候她心里清清楚楚两个人的角色,他是她的Beta炮友而已,怎么都不会有威胁。而这一刻,她有点慌了,不是因为本不可能发生的标记,也不是因为怕受伤,而是这个动作意味着某种宣示。
幸好贺云朝不是Alpha。
任令曦低用指尖弹了一记自己小腹上的凶,“证据确凿,口供作假。”
贺云朝单手无力地蹭过被水淌过的脸,进了水的眼睛红红,看向自己前不甚在意还在悠闲伸手挤洗发水的她。
肤之下细血破
吃痛的贺云朝看了眼她,“任令曦。”
任令曦紧紧皱眉隐忍,等着上就要加深的刺痛感。
莫名的焦躁感。
腰上大手的存在感很明显,令曦有点怕,挣扎。
任令曦子一僵。
他从始至终就逮着这么一个。
如果,贺云朝是Alpha就好了,可以标记她。
“欸。”令曦惊诧了一瞬,急忙:“贺云朝!你刚还说你不。”
他,抵着她的后颈,深。
任令曦摇摇,“你想就吧,我无所谓了。”
“干嘛?你要咬我?”任令曦毫不在意调侃他,“色狗都是这样,逮着谁不是发情就是咬人。”
贺云朝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解释:“我现在没有要。”
应该是喜欢的吧?他很黏她,对她也很好,如果对一个人没兴趣,也不会无时不刻想和对方爱。
被标记和标记的两个人,从此以后再容不下他人存在,只能接受对方的信息素,只对对方有感觉,从到灵魂都接受不了背叛。
蓦地一张口,牙齿抵在了她的位置上。
他没有见过Omega吗?没抵抗过Omega发情的信息素吗?她本什么都不知。
他没有回应,依然在她颈后投入,那里一小块肤上传来的感很强烈,合,她还是隐隐作疼,但是又和肉疼痛不一样,这种稍许的痛感里还充斥着快。
他还说过,他心乱了。
然而,等了许久,她没等来牙齿的刺入,等到的却是暧昧的深。
贺云朝顿时觉得自己心闷得很,有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不知怎么才能让她明白。可是转念想想……他又不知自己要让她明白什么。
他忽然一把掐着她的腰,贴上她的后背。
她居然萌生出了如此荒诞的想法。
这一切感受,对撞上在她脑海中如今尤为特殊的这个人,细枝末节都被彻底放大。
他俯下,靠在她耳畔。
逮着谁。
Omega是脆弱的,与她本无关,生物学的死理,颈后的是弱点之一,哪怕不是发情期,这里也是Omega的感带,这种亲密,容易让Omega生理兴奋,同样伴随的,是生物被狩猎的恐惧。
但这句话问出来,她就成了在乎的那一个,丧失了主动权。
“贺云朝……”她抚上腰际贺云朝的手指,肩微瑟。
贺云朝的齿尖一度陷入她颈后的肉,轻盈舐在她肤上,好像扎针前棉签拭的酒,让任令曦瑟缩了一下。
“贺云朝,我刚才逗你的,我没说真要——”
作出这个宣示动作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