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距离

        审讯室里，任令曦和包昌达相对而坐。

        “是年初的时候暗网发布的任务，祖泰来找我的时候提到了，我知dao这东西真能研制出来应该很赚钱，可我们没这个条件，我也不敢接。当时我不晓得祖泰背后还有一个帮派，结果成了他们的棋子。”

        “所以你接chu2的只是祖泰所在的帮派，并没有见过真正发布任务的人。”

        包昌达摇摇tou，“中间有过一两次交liu，是在帮派成员的监视下进行的暗网聊天。”

        “关于什么的交liu？”

        “关于pei方的效果，他们交给我的pei方不完整，信息素的香味没法消除，气ti也不稳定，受限制的太多，我认为我研制出来的东西能达到针对Omegacui情和上瘾的效果，香味本shen是锦上添花，而他强调必须要无色无味。”

        说到这里包昌达又针对胺mi素和pei方中的一些成分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专业方面的说明，任令曦听不懂，只是cu略知dao了个大概。

        好不容易打断，包昌达终于讲回了她的关注点：“我和他最大的分歧还是在仿制品对Alpha的影响上。”

        任令曦挑了挑眉梢，等他继续深入解释。

        “我的仿制品能当即cui情Omega产生信息素，但是他说Omegaxi收仿制品后产生的信息素对Alpha没有达到同等的cui情效果，不是他要的东西。”

        “我们也不知dao他到底要什么样的cui情效果，因为试验之后我确认过，Alpha也会被xi收仿制品后发情的Omega信息素影响，对仿制品有一定成瘾xing，真不知dao他还想要什么。”

        之后任令曦就案情细节又对包昌达进行了一番深入的审讯，等她走出审讯室，已经是临近下午四点，一个即将下班无心工作，又不能正儿八经摸鱼的时间。

        “要无色无味”……正如包昌达所说，无色无味对于一种“毒品”而言并不是一个必要的元素，对方却强调需要，也就是说他并不想单纯只是想要一款诱导发情的“毒品”来捞钱，他想要芳菲成为一种“秘密武qi”。

        至于他说仿制品并不能对Alpha产生同等cui情效果，这点包昌达不清楚，她却好像有印象。之前对仿制品和正品Hox27的实验室对照分析结果里，确实有一项报告证明，正品的Hox27能增强Alpha的xingyu，提升xing能力，但这种变化，在实际应用的时候差距并不明显，因为本shenOmega的信息素就已经能对Alpha达到很强的cui情效果，除非……这个Alpha对Omega的信息素有抗xing。

        任令曦低tou审视着手中的比照分析报告，还在努力透过包昌达提供的线索，给那个任务发布者zuo人物侧写，完全没注意到有人叫她，直到对方拍了拍她的肩。

        任令曦一回tou，原来是钱乐。

        “等你出审讯室老半天了，问你喝什么呢，咋一点反应也没有？”

        “喝什么？”她还没反应过来，喃喃重复。

        “对啊，今天调查科对街开了个新的nai茶铺，好像有促销，大家就商量着点了，等会儿小贺去拿。”

        “喔，不用了，我不要。”任令曦下意识瞥了不远chu1热闹的人堆一眼，贺云朝被包围在中间几乎不见人，只能在feng隙间窥得一撇侧影。

        四周的同僚围着他嘻嘻哈哈，他也抿着chun淡笑，站在人群中央cao2作手机。

        这个人……完全没有“战争犯”的自觉。

        “话说，小曦，你真没打算公布啊？”

        任令曦对钱乐的提问不明所以。

        “小贺在我们科还ting受欢迎的，尤其上次慈善晚宴之后，他的照片就在调查科私下疯传，都夸他长得帅，脾气好，事业虽然刚刚起步，但好歹也是我们调查科的人，科室里已经有好几个人跃跃yu试了，我看你平时也是直线条，要是不抓紧点，小心他真被别人拐了去。”钱乐不停给令曦扬眉示意贺云朝周围闹腾的几个同事，男女都有，暗示明显。

        任令曦没什么表情，波澜不起的眼神瞟回钱乐脸上。

        钱乐举手投降：“我可是坚定的‘朝曦CP’党，绝对不会背叛你俩。”

        “……”连CP名都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