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藤从他手中伸出缠在了她的脖子上,它们似乎也在兴奋,亲昵地绕在她白皙的颈间摩ca,他将藤蔓在手上缠了几圈握紧,像牵小狗一般微微用力迫使她不得不跟着他跪在地上踉跄前行。
他走到椅子边坐了下来,双tui交迭,拽着藤蔓微微用力将她带到跟前,她便xiong膛起伏着仰起了tou,浑圆的雪ru微微晃动,ru尖在空气中ying了起来,她不安地啜泣着:“枫眠,你要干什么……?别这样,我想看着你好不好……”
他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像搔小猫下巴一样逗弄她,俯shen与她耳鬓厮磨:“嘘,姐姐,从现在起,你不能叫我枫眠,你是我的nu隶,……要听话,叫我主人,听懂了吗?”
她无意识地摇tou:“什么?枫眠,这是zuo什――啊!”
她还没说完,一鞭子就抽在她屁gu上,那里火辣辣地又带着微微的麻yang传遍全shen,她战栗了下立刻红了眼眶,红纱又shi了一chu1。
他的声音变得冰冷,手指漫不经心地挑开她的chunban,玩弄着她柔ruan的小she2,指腹压着she2苔深入,甚至摸到了她shiruan的houtou,她几yu作呕,shentiruan倒在他tui边,仰起的下巴搭在他的膝tou,口水沾shi了他的衣衫呜呜地说不出话,被厚厚红纱包裹的眼睛里渗满了泪花。
“从现在起,再叫错了,可就不是一鞭子这么简单了,姐姐,听明白了吗?”
他抽出了手指,燕洛泱咳嗽了几声,急忙点tou:“咳咳!听、听明白了!听明白了……枫、不哈啊!别打了呜呜……”
“那么,该叫我什么?”
她仰起tou,带着哭腔羞耻地dao:“主、主人……”
他看着她这副模样,倏地呼xi一重。
……算了,不能欺负过了,这是他的姐姐,他得小心些才是。
“乖。坐下,把tui分开。”
燕洛泱哪里听过这种话见过这种场面,她跪在他脚下唰地红了脸,慌乱摇tou:“别、不行……”
下一秒,一个坠着宝石的ru夹便夹在了她的ru尖上。
“唔――!什么……”那ru夹上不知涂了什么,刚开始的疼痛过后,她便感到胀痛酥麻,他微微用力拉了下坠子,燕洛泱shen子一颤呜咽一声差点倒在地上。
柳枫眠扶住了她,让她跪好后收回了手,干净的黑靴忽地挤进她双tui间,碾上了她luolou的花xue,他抬脚微微用力蹂躏花chun便碾出了一泡淫水,打shi了昂贵的鞋面。
燕洛泱一下子坐在了他的鞋面上,shen子靠着他的小tui哆哆嗦嗦地啜泣:“不要……啊哈、枫――啊……!!”
她还没说完,她的shen子就被按了下去,min感的阴chun狠狠地被压在鞋面上摩ca,骇人的快感直冲touding,她尖叫了一声,仰起了tou浑shen战栗地xie了出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她蓦地哭出了声。
“呜呜不……”
鞋面向上ding了ding花xue,鞋尖戳刺着红艳的小阴di,玩地她弓起了腰,哆哆嗦嗦地颤抖哽咽,他冷声dao:“哭什么?这不是很舒服吗?明明都xie出来了,啧啧,你看,我的鞋子都被你弄脏了,怎么办呢?……这么不听话,是喜欢我惩罚你吗?我再说一遍,把tui分开。还是……你想试试更有趣的惩罚?”
她仓皇摇tou,抽噎着急忙坐下分开了大tui,lou出了泥泞的花xue。
柳枫眠呼xi一滞。
她一副被玩弄地凄惨的模样,可怜兮兮地抽泣着,却不得不对着他张开了大tui,lou出了全shen最柔ruan的地方。
她的脖子上还系着他的修罗藤,手被绑在shen后,眼上的红纱完全shi透了,右边的ru尖上夹着一只漂亮的ru夹。她似乎有些紧张,xiong膛起伏间ru夹的坠子微微晃动,下面也shi漉漉地一张一合,像是在邀请他进入。
一gen藤条探了过去,轻轻碰了一下鼓胀的花di,她便瑟缩了下,屏住了呼xi微微颤抖。
他要zuo什么?
鞭风划过shen侧,燕洛泱tou脑空白绷紧了shenti,下一秒鞭子落在她shen侧,吓得她哆嗦了下叫出了声。
霎时不知dao有多少gen藤蔓在她shen上扫过,轻chu2她的min感点,而后慢慢缠绕在她shen上,她的双tui被绑成M型lou出了jiaonen的花xue,一gen藤蔓绕过她的双ru将它高高托起,一gen划过小腹穿过tuigen深深嵌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