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暮能忍,但裴朝耐受力明显不行。单看上回将他压在地毯上半个多小时他就浑刺挠得不行的样子,就能猜到他这会儿心里有多恶心。
楚枝看着衣服下滴落的眼泪,只觉得心比刚进来时还要憋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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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我也过多回了,一按摩棒可没什么资格说想不想。”她攥住那的,隔着一层衣服贴在他耳边轻笑,“什么嘛,成这样还狡辩,又玩擒故纵这招是吧?”
楚枝果断抽而出。
乔暮只是主动坐到了她边,但后续一应都是她自己弄出来的。她当然知主导权都在她手里,要怪也怪不到他们上,尤其是一无所知的裴朝。
,这两人在她之外有多挑剔,上一堆少爷病,其中就包括洁癖。
她并没有从他们上获得任何和从前一样的单纯快感。这种夹杂了太多复杂情绪的高,只能让她又一次感受到自己和他们之间那些已经形成习惯的亲密默契。
裴朝(目眦裂):你就给我安排这种戏份?
不是的。他想要的不是这样的。
丝毫感觉不到感情交互的肉亲密,完全将他视作使用的冷酷无情,这比起最初她带着厌恶与恶意来一次次戏弄他占有他更加,让他无法接受。
她熟悉他们,而他们同样熟悉她。相方式已经习惯成自然,两年来交合过无数次养出的引力,都让她在他们靠近时下意识地出了手。
明明还没到达高的肉是如此舍不得被住的,以至于她退开时都传来撕开血肉的清晰痛感。
楚枝:哦?是吗?
裴朝的注意力全在她上,在裆里的那一直有种要戳破子进她近在咫尺的小的冲动,胀得他浑得发痛,汗都冒得更欢了。
裴朝抠住下的沙发,在她缓缓坐下时难过地落下泪来。
看到她内里纯色的丝文时,他艰难咽下了几脱口而出的呻。
这不是她想要的。
她盯了裴朝两三秒后又恢复了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青春期躁动的荷尔蒙真烦人。
她还是太冲动了,无论是场上玩弄乔暮,还是械室里选择那种方式拆穿他,无疑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
心里却涌出一种难过。她在改变,但一切都是因为应钦。
“怎么?不想挨?”
楚枝啧了一声,衬衣盖上他脑袋,手已经解开了他带。
他肯定不会想到吞下的是乔暮的。
裴朝:我裂开了。
我(抠鼻):哈?你分明很喜欢强制爱吧!
水洗去上那点汗,也让她混乱的思绪缓缓镇定下来。
楚枝笑了一声,迎着他瞪过来的视线拉下了裙摆拉链,然后开始解衬衣纽扣。
楚枝的衬衣脱到一半,见他这副模样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有些黯然地垂下了眼。
正因为她知,所以才故意再三口出恶言有意羞辱。似乎只有通过这种方式,她才能在吓退他们的同时,守住自己想要划清界限的那颗心。
她视线扫过躲在她衬衣下颤抖着无声落泪的裴朝,抿走进了洗手间。
裴朝没说话,神色越发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