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瑶呆呆看着他，脸红了红：“没、没事。你要不要喝点水缓缓？”

        乔暮扫了一眼楚枝，毫不意外地看到她眼中闪烁的恶趣味。

        “找人给你送条子吧，死了。”

        乔暮顿了一下，看向方瑶：“你可以按照这个思路去试着一下。”

        方瑶一愣，表情有点尴尬：“啊，对，我俩都想听，乔暮你能再详细地讲解一下吗？”

        “啊？”才听到一个开的方瑶有些懵，“我还是有点不明白，你能更详细地给我讲讲吗？”

        楚枝左手肘撑住桌面，右手借着欺近的便利隔着子住了那胀大的肉棒。

        又是那个远的女生，方瑶。

        “那剩下差不多十五分钟，大家自行消化一下前面的内容相互讨论一下剩下的题，咱们明天继续。”讲台上的老师收拾了讲义，离开了教室。

        镜片下的眼睛斜看过去，左手边的那人还是一脸懒散地撑着脸听课，手里的笔在指尖要转出残影。

        乔暮屏住呼，然后拿出草稿纸开始详细讲解。

        桌下左边的大被强制掰开朝向她，她的手已经按上了那还没消下去的凸起。

        一如他此刻快要破子的。

        她故意在这个节点撤走，是在等他按捺不住地拿手去自疏解吗？

        乔暮抓住她的手，还没说话就被甩开。

置之不理，就这么高高吊起。

        “我也想听。”

        乔暮的息伴在咳嗽声里缓慢停歇，他镜片下的一双凤眸都带出了粼粼水光，面庞脖颈红成一片：“不用。”

        原来她没有在看他。

        啧。

        真有意思。

        “所以到这一步……哈……”乔暮捂住嘴，连着咳了好一会儿，因为肤白脸上溢开的红色越发显得艳丽，“抱歉，呛到了。”

        乔暮刚想拒绝，左手边的楚枝就凑了过来。

        乔暮：教一三楼男厕，带条子过来。

        被认真填满的试卷交换回了她的桌面，楚枝大略看了一遍，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家就看到同班的那个女生趴到了乔暮桌前来问题。

        盯着他看的方瑶耳朵也红了：“额，我已经听懂了，谢谢你乔暮，我、我先回座位自己写一遍试试。”

        楚枝松开掐在上的手指，把试卷回包里站起来。

        裴朝：了，拳了。

        唯二坐在最后排的，只有最后来的楚枝，以及故意等她的乔暮。

        乔暮的声音带出细微的战栗，但沉浸在解题思路中的方瑶并未察觉。

        乔暮抿了抿，心里的那点甜变成了翻倍的苦。

        楚枝扫了一眼开口的乔暮，借着桌子的遮挡按上了乔暮的大。

        方瑶逃命似的回了自己的座位，好巧不巧，正是乔暮在一班教室里的座次。

        楚枝放肆弄着肉棒端，双眼却紧盯着脖颈都开始泛红的乔暮表情。

        而且，直到竞赛之前，这个座次已经被固定下来了，这也就意味着，她要和乔暮大半个月的同桌。

        一班报名竞赛的有七个人，教室里除了一班的这七个外还有其他班报名的学生，将近八十来号人，几乎把这个教室坐满。

        因为涉及到同桌互批试卷，在完试卷后老师便让乔暮坐到了她旁边，这也是二人同坐一桌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