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朝一个劲儿地往她口腔深弄,卷着她口水咕咚吞咽,在她腰上的手倒是听话地去解自己牛仔的纽扣。
“不喜欢紧的,”楚枝笑了一声,用了点力掐住他,“那今晚穿丝那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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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朝瞪圆了眼,楚枝竖起手指朝他了个噤声的动作,就这么握着他把门打开了一口子。
口的手拽出他衣摆,顺着他一瞬间缩紧的腹肌摸了上去,大力弄起他饱满的肌。
裴朝吃痛,着她颈侧柔情讨好,直到她松开才抬满眼控诉地看着她:“轻点好不好?掐萎了怎么穿给你看?”
“拿走,”他双手擎着她的腰,不断挤着那束花往她上贴,“先拿走好不好?”
“这么多水,下面那是不是也水了?”楚枝的手到他腰后摩挲,抬看进他乎乎的眼睛。
楚枝的轻笑被他进里,断在半,下传来他故意用牙齿咬的微痛。
“那么容易萎?果然跟你一样没用……”
裴朝埋在她颈窝里气,右手顺着她腰往上,直到虎口堆起她肉才拿拇指抵着那绵轻轻往上按。
布料勒着他起的,裴朝的鼻息更热,手包住她肉:“太紧了,勒得难受。”
“你……”刚想说她偷换概念,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紧跟着是乔暮模糊的问询。
内里的那一团已经出个明显形状,楚枝手往上一放就能感受到那热度。
楚枝撤开碍事的花束,伴随着落地的闷响,裴朝终于如愿以偿地贴住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裴朝的“不准出声”,哈哈哈
包装不堪重负地发出被挤压的响动,几分钟的工夫楚枝手里就出一手的汗。
“你都说丑了,”他又开始哼唧,贴着她嘴巴说话,“我下次给你包个好看的,好不好嘛?”
“怎么不穿运动会那天的紧内了?”楚枝隔着布料住他阴,往上按出形状,到时,果然浅灰色上洇出一点深色濡。
“狗样!”楚枝一巴掌拍到他翘,“子脱了,给我检查一下棒子水没。”
“萎了吗?”楚枝到端就用拇指去按他冒水的铃口,“我怎么感觉越掐越呢?”
裴朝本意是拿嘴堵住她的话,结果楚枝的手一伸进他内握住他的,他就立刻变成了弱气的一方。
楚枝笑了一下,揪住他腰后肉:“不是你第一次亲手包的花?”
“楚枝,方便吗?”
裴朝着她哼哼唧唧地着,撒的狗一样想和她严丝合地紧贴在一起,无奈那束得满满当当的花十分不识趣地挡在二人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