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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欢愉的,教心爱的将军碰,怎么都快活。
“你这般浪,我若是返回边疆,你岂非立刻要另寻佳人?”
她:
果然,琉璃忍着耻意,微微摇起腰肢,颤声:
“那家业由谁继承?”
琉璃揪紧的心口微微松开,影不是上要走,那便好,他还有时间能想办法,去解决两人在一起的各种阻碍。
“方才了许久,还是这般紧,真是天生让人玩的浪。”
琉璃惊慌地睁眼:
“如今边疆安定,我或能在都城停留数年,但若有战事,终是要离开。”
影:
“妳要走了?这么快?就、就不能多留几日么?”
从前她行男女之事,不大爱说话,可自打与这小东西欢好后,总是忍不住要说些话,好欣赏他羞耻青涩的模样。
“怎地又哭了?”
琉璃羞耻地低下,:
可心里是害怕的,担心她厌弃自己,一去千里,再不能相见。
“张嘴。”
“妳抱着我,我…”
影从琉璃口中抽出淋淋的手指,:
琉璃啜泣:
影问:
”
他话落,脸红似血,羞耻得闭紧了眼,后却是一口又一口吞咬着影的长指。
被影搂抱,他便动情。
被亵玩口的羞耻感,与后传来的快感,使影呜咽出声。
影不答反:
琉璃带泪看她,不确定地问:
影问:
这乖巧顺从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欺负,影沿着他柔丽的腰线下,探入他被开的口,里腻,有别于微涩的池水。
血缘绑不住影,她离家十七年,连父亲都敢违抗,何况是他这同父异母的庶弟。
“妳带我走,好不好?让我跟妳走!”
“真的?不是上要走?”
琉璃愣住,随即默默哭了起来。
影将手指缓缓侵入那腻的,琉璃反的地夹住她,影:
不知是太过欢愉或伤心,晶莹的珠泪落入池水。
琉璃乖顺地轻启檀口,影用两指夹住他肉搅弄,银丝从影嘴角落,在谷内的手指,也不住戳弄着他感的肉。
赏够了,她才缓声:
“姐姐若是喜欢,琉璃这浪便时时让姐姐玩…”
影欣赏这梨花带雨的美景。
“便是上要走,也舍不得你这小东西。”
他落泪极美,安安静静,并不喧闹。
“小还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