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姜来终于看向程知，这是他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女人，明明心里害怕得不行，却还要装作镇定。她还发现了他们注意不到的细节，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对得上支队长这个称号。刚刚又见她在窗口捡到了什么，必定是与案件有关的线索。

        她好像并不是空有一副，是他因为那件事影响判断了。

        这个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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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学楼周边草丛，楼房都要找，范围扩大些，凶不会扔太远。”程知说完就准备出去，好给痕检组的兄弟们留位置拍照、采集信息。

        码的那段是陆法医的肉，我总感觉和法医do很刺激，在他眼里恐怕吻过的地方都可以叫的出名字（来自一个医生的专业素养）。程知的第一次给谁还没定，随缘写吧。:-D

看能看到粘连的组织，结合面目全非的，是在腐蚀后脱落的。

        这时痕检组也都到了，老老李他们也都好了面罩，程知告诉他们凶是块空心砖，几人又转出去寻找线索。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感觉自己有种异样的感，回一看一个手停留在的她屁附近，顺着胳膊向上看去，深邃的目光看着她，这是姜来的手。

        “王大富的尸是怎么被发现的？”程知扭看向蹲在地上的姜来和沉默不语的江一珩。

        在窗沿的隙里，有一小片玻璃残渣，看起来像眼镜的碎片，程知拿出镊子将碎片放入物证袋中。

        程知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深几口气调整好自己的心态。陆与舟见程知面色恢复正常就上前开始勘察现场。

        陆与舟为法医，检验这种高腐化尸必然要全副武装，他着连防护服，不停翻看着尸，“尸僵已经形成，背出现暗红色尸斑，嘴巴、鼻子内有尸臭，死亡时间超过三个小时。”

        “呕—”

        那个样子像什么呢，像烘干后的大枣。

        “凶是高层建筑的空心砖，这里的颗粒就是最好的证据，凶应该还在这附近，我刚刚来时观察了这里的地貌，有些建筑墙脱落，砖块一定是在这附近拿的。”

        “你摸我屁干嘛？”程知不悦，话不过脑子就说出。

        程知脑内灵光一闪，这不是建筑常用的砖块大小吗？

        “他说的没错，王大富脑后有凹陷，是重击留下的，伤口大小长11厘米，宽9厘米，深1厘米，方形伤口。”陆与舟用手帕来回着手套，补充说，“王大富型微胖，尸温比常人降低得慢，再加上是冬天，尸温度多少会受些影响，初步判断死亡时间是早上8点到9点。”

        人在极度恶心时，会下意识呈现保护机制，不断分唾就是其中之一。

        果然。

        ————

        为了验证她内心猜想，程知走向尸，弯腰向下看去，伤口那里较靠后，腐蚀程度不严重，细看伤口还有些许红色粉末状颗粒。

        “王大富是被拖进来的，他当时还没死，除去门口的拖拽痕迹，这里还有深浅不一的脚印，与地上的鞋子吻合，是王大富反抗留下的。”姜来沉声开口，语毕站起来指了指面前的地面。

        碎碎念：江一珩其实已经没太闹别扭了，但是小狗的尊严不允许，陆与舟是一年前调来的，江一珩追她追的最久，虽然说程知不知他在求爱哈哈哈。

        她有些恶心，程知不停咽下嘴里分的唾，没忍住还是弯腰干呕出声。

        程知在一旁认真地观望着，突然一刺眼的光芒闪了下她的眼，她迈过地上盘互交错的枯枝，走向窗边。

        王大富为什么要五点出门？凶手叫他出去的？他究竟隐瞒了什么，凶手为什么要痛下杀手？

        尸那段我看着法医相关书籍里的插图描写的，给我恶心的浑难受，太佩服这个职业了，心里抗压能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陆与舟见状立即上前，轻拍着她的后背，担忧开口，“你要不先出去一会？”

        程知承认这是她从警生涯里见过最恶心的尸，在校期间看过一些轰动全国的案例，什么巨人观、白骨化，蜡化人…但课上看的终究是照片。

        “路上的监控拍到了王大富早上五点出了门，五点二十消失在了这片学校附近的旭阳路，老他们联系了开发区派出所的所长，找了半小时后找到了尸。”江一珩回答。

        王大富的下呈现出诡异的褐色，整个官都皱皱巴巴的。

        “也就是说王大富最开始只是被弄晕了，但他突然醒来…”程知若有所思。

        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