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每个人总有自己可以为之付出一切的人,王警官也是有孩子的年纪了,应当能理解。”
王冲点了点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儿:“这种时候都是互泼污水,好在这案子没有公开,舆论影响不大,你自己注意就是了。”
我温声回答:“我去公司了,你忘了?我早上和你说过的,那几个和泰国的合作方案细节要
我淡淡:“我认为这与本案案情无关,属于个人隐私。”
王冲笑了笑:“你先回答我问题吧。”
走回办公室,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家里的,连忙拿了起来,那的看护和我说话:“萧先生醒了,不肯吃饭,一直说要找‘观生’,说有人要害他。”
回到湖滨别墅,才进房间,萧恪就坐了起来,焦虑地看着我,看护们守在一边:“你看,林先生不是好好的回来了?”
王冲笑了下:“现在你的嫌疑也没完全洗清,因为你是目前最大的得利者,好在萧恪先生立下的委托书十分明确,公证手续齐全,连视频都有,对方还在想办法证明萧恪的委托书是假的……当然还有别的说法,我想问问,你曾单方面要求与萧恪先生脱离监护关系,之后有大概两年多的时间完全不来往,直到萧恪先生因车祸双不能行走,你才回来,请问是因为什么原因?”
王冲笑了下:“别指望太大,我也是个凡人,一样有弱点,一样要吃饭的,你想要赢,要从别的地方下功夫。”
我快步走过去,他伸了手抓住我的手:“你又去哪里了,我听到有人要拿枪打你。”
电梯门打开,我请他进去,说:“无论如何总不会让好心人反而吃亏,您慢走。”
我点了点,王冲又问了几个问题,站起来和我告辞,我送他到了电梯,他神色复杂看着我,过了一会儿:“其实办案过程不该有倾向,但是我真的很想说,你养父有你这个儿子,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我连忙:“看好了别让他和上次一样让他翻出窗,我上回去。”
我沉默了一会儿,感反问:“是对方说了我们什么吧?”
我立刻就叫上了保镖,一同下了地下停车场,开车回去,因为之前那公寓不适合疗养,我将萧恪安置在了湖边,从前他度假用的别墅,但是他工作太忙,其实我们从前都去得很少,但是那里安静,人迹罕至,空气也好,适合萧恪疗养。
我笑了笑替他按下电梯:“王警官在高压下仍能坚持立场风骨,也十分令我钦佩。”
带回萧恪的时候,他被穿着束缚服里,带着耳眼罩,情况非常糟糕,任何一丝亮光、响动都会让他狂躁或者不停的哭泣,表现出极度的恐惧、焦虑。据医生对他检情况的推测,他应该是被隔绝感官长时间拘束在寂静的黑暗中,不吃不喝仅靠静脉注补充营养让他不会死,这样的完全禁锢很容易摧毁人的意志,为了保险,也有可能是小黑屋并没有达到让萧恪崩溃的目的,他被注了lsd,这是一种强烈的致幻剂,会造成严重的神混乱,让人暂时变成一个神分裂症患者,如今尚不清楚他的神损伤程度,唯一的好消息是经过医治和静养,恢复的可能很大。
良心办事,又有什么可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