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外一只手打开了我想要自己抚自己的手,一边仍在我上连点火,一边端详着我,许久以后才问我:“我们最后一次爱,是在哪里?”
我站住了没有动,他用手指轻轻描摹了一会儿,再次问我:“不是幻觉?”
他的手炽热无比,掐着我的腰,他哑声:“也许我需要进一步的确认。”
我很快被情淹没,颤抖着,却在最高峰的一刻被他掐住了,他毫不留情地堵住了出口,低下看我,我难耐地抽着气,心里涌上了委屈,看着他哀求:“求你。”
视频里的林观生也在展示他的,我微微抬,模仿视频里的动作,伸展肢,柔和的灯光打在肌肤上,微微发着光,我问萧恪:“没有这么相像的父子,你当年就是这么认出我的。”
我转过脸看他的神情,他显然有些惊讶,大概之前他也认为这是幻觉吧?我站在他面前,将衣服子一件一件的脱下来,转过去让他看我的背:“你看到没?这个纹,当年也是送你的生日礼物,为了我擅自主,你把我屁都打了。”
我轻轻抽着气,想将蜷缩起来,却被他压制住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是我熟悉的压迫感,他用膝盖和手强制着将我的打开,手指娴熟地挑逗玩弄我,神情却冷静镇定,仿佛真的是在观察我的一举一动,从我的所有反应来印证他记忆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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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已经搅成浆糊,他却仍然冷酷地遏制着我,一只手保持着那种绵密细腻而不上不下的感觉,等着我的回答,我息了一会儿,勉强镇定下来回忆:“是宁寅和萧佑的婚礼回来,那晚太激烈,你把我弄伤了,后来我们停了一段时间,然后你就失踪了……”
来。”
我拉着他一路到了二楼书房隔的放映室里,考虑到他怕黑,我只关了一分灯,打开了他录制的视频,里他在公证人的公证下,声明若是自己出了意外导致昏迷、神志不清,出现植物人等状况,没有民事行为能力,则将自己的一切给萧芜代。
他伸了手将我拉入他怀里,隔着薄薄的睡,我感觉到了他的变化,我有些不自在,想起来,却被他扣住了腰,压在了他怀里,他将耳朵贴在我的心脏上,似乎在倾听心,过了一会儿轻轻问我:“所以我没有失去观生?”
我俯下吻他:“相信我。”
他端坐在那儿,一直默默地看着我,我一一说着当年的那些只有我们俩知的细节,当我转过的时候,他忽然伸手摸我的纹。
我轻轻:“不是幻觉,这世上,没有谁比我更爱你了,所以,请让我帮助你,我来替你确认哪些是幻觉。”
他看了以后,默然不答,整个人深思着,我关了那个视频,想了下,又将一张光碟放了进去,过了一会儿,里林观生的生日礼物出来了。
他反将我压在了长沙发上,按了下遥控,窗帘被遥控着拉开了,屋里立刻充斥着下午的阳光,虽然是冬天,仍然足够明亮,他眯着眼,一只手一寸一寸地仿佛验证一般从我的脸抚摸直到我的脚趾,然后开始熟练地摸我已被他熟知的感点。
我反手抱住他:“没有,我一直在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