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不会吧。”连忙纠正:“我没有。”我心里暗自补充,当年我和萧恪可是竹呀,不过……现在萧恪可是我的养父,这么看来,我恋父看来已经在知情人眼里都坐实了……想起一事我又问他:“说起来,你当年明明是喜欢女孩子的,有女朋友的,怎么就被他给掰弯了?”
我淡淡:“是他们人太甚了,萧仪的把柄不要太好查,他虽然一贯很谨慎,但是太贪心。”
我几乎被呛到,难以置信地问:“什么照片能给他这样的错觉?”
我回忆了一下,依稀记得是入学的时候我们免费当过一次杂志社的新生模特,笑不可抑:“不会吧,他真的这么紧张你?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我不说话,过了一会才轻轻:“我不这样,怎么保护萧恪?”从前我何尝不是和宁寅一样,觉得那些事情都是萧恪的事情,不自己的事。
我点了点,宁寅笑了下:“总算没全烂了,她说她爷爷那边想和你谈谈,依我看,萧佑这几兄弟和萧仪是异母,从前老爷子还在还是兄友弟恭的,现在多半会各有异心,你不妨见见,也算给萧维琳一个人情了。”
我叹气:“你当时可是重色轻友……”正和宁寅说笑话,忽然感觉到背上一阵阵发寒,转过去正看到萧佑看着我,似笑非笑地和萧恪说着什么,萧恪脸上仍是深沉的不动声色,也抬起眼来看了我一眼……这一眼看到我有点发,忍不住悄悄问宁寅:“你家萧佑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怨念,我觉得今天他总有点不怀好意的样子。”
宁寅笑:“那么久的事情你还记得那么清楚。”
他淡淡:“无非都是些打篮球的、读书的照片,还有我和你那时候刚入学拍的学校杂志社的那些照片,哪有什么特别的,他自己疑神疑鬼,别理他。”
宁寅叹了口气:“我只能庆幸萧佑没这些糟糕事了,萧维琳有来找过我,是她给你通风报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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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寅皱了眉:“我不关心这些,萧芜,你现在非常危险知么?不要变成你最讨厌的人。”
我微微笑:“前儿刘若飞的侄子来h市,我们这边接待的,他大概是知了风声,要骑骑墙探探风了。”
这些天接了不少说客,真没想到从前那个绵绵的你会变成这样……听说萧仪那边有了些麻烦。”
宁寅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我抬,看他也不知在想什么,凝视着那温室中的玫瑰不说话,脸上有些忧郁,我忍不住笑了下:“好了哪里有那么糟糕,我都想清楚了,最惨也不过是萧恪挣下来的家当都被我弄没了,到时候就只好厚着脸去你们家吃饭了。”
宁寅脸绷了绷,忍不住笑了,我看他睫深目,一笑起来更好看了,酸溜溜:“这么好的草,愣是让萧佑那老牛给啃了。”宁寅微笑:“你不也是?说起来你和萧恪之前年龄差距更大吧,我猜我们俩多少有些恋父情结。”
宁寅看过去一眼,转过脸来若无其事:“前些天萧恪出了事,你也不肯见我们,自己一个人在那儿忙乎,我有点担心,多问了几句,也萧佑帮忙,结果他不知怎么吃起陈年老醋来,拿了从前我们读书那会儿的照片吃醋,非要说我对你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