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有容同学,你这次荣获国家级物理大赛第一名,真是可喜可贺啊!为我校争着光了,希望今后再接再厉,争取赢得更多的奖杯啊。”
办公桌前,班主任老杨眉开眼笑,那双小型单眼pi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手里拿着一本红pi证书和一个金质奖杯递向面前的盛有容。
盛有容han着礼貌而谦逊的微笑伸手将证书和奖杯接过来:“谢谢老师的夸奖,我一定会继续努力,不负老师您的教诲的。”
“咚咚。”
盛有容话音刚落,shen后传来两声清脆的磕门声,盛有容循声望去,就见shen着黑白相间校服的清俊男生左手单手抱着一摞整整齐齐的作业本,右手抬起在门板上轻磕:“老师,我来交一班的物理作业。”
老杨一见到他,原本就弯起的眉眼更加绚烂,高声dao:“是言酌啊!赶紧进来吧!”
言酌微微点tou后抱着作业本朝老杨走过来,路过盛有容时探究xing地将视线悄无声息地落到盛有容shen上,只一秒,转而将视线移开,把作业本放到老杨面前的办公桌上,随后退后两步,嗓音清淡:“老师,我先走了。”
老杨有些怔怔:“……好。”
言酌转shen时视线再次放到盛有容shen上,不料刚刚一脸冷淡的人此刻正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言酌心tiao瞬间漏了半拍,睫mao轻轻扇动几下,急忙往办公室门口走去。
那颇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令盛有容泛起些许好笑,甚至觉得有点——可爱。
盛有容轻懒地勾chun,目送着言酌的背影在门口消失后,不慌不忙地转shen对老杨说了一句:“老师,我也先回去了,下节课得去东cao2场上ti育课,有些远。”
老杨一听,赶紧接话:“好的,盛同学赶紧回去吧!”
“嗯。”
盛有容走出办公室,长长的走廊上没有刚刚那人的shen影,这倒令盛有容有些意外。
她脸色一秒沉了下来,美艳绝lun的眉眼瞬间染上丝丝愠怒,冰冷如霜雪,没有了刚刚在老杨面前的丝毫乖巧懂事模样。
盛有容大步朝楼梯口走去,一出办公大楼,就见不远chu1的大树下双手插着ku袋正垂着脑袋盯着脚下的一串黑长的蚂蚁搬家,额间的黑发被清风拂起,lou出光洁的额tou,左手手腕上dai着红色细绳手链,上面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木牌,上面刻有平安两个字。
那是他妈妈生前给他上寺庙求的。
从盛有容的视角望去,正好望见言酌轻垂的长长睫mao、高ting的鼻梁以及那张漂亮xing感的薄chun。面容因为生病的原因而有些苍白病态,远远望去就像个病美人。
不知为何,盛有容刚刚的戾气一扫而尽,心满意足地撩起chun角慢悠悠朝言酌迈过去::“怎么?昨晚刚跟我表白,今天就像见到陌生人一样了?言酌,你怪怪的。”
言酌抬起tou,将目光聚焦到双眸弥漫着淡淡微笑的女孩,仔细观察几秒,方才开口:“……我……我哪有跟你表白?。”
一听见他狡辩,盛有容刹那间来了兴致,迈开tui走到大树下,懒洋洋地抱着手靠在树干上,嗓音带着玩味,装模作样伤了心dao:“哦?原来言酌没有跟我表白啊?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还以为你跟别的男人不一样呢!敢zuo敢为,就算酒后醉话也是实打实的真心话,没想到跟天下男人一样,最后都会来一句‘酒后胡言’就将说过的话zuo过的事给轻飘飘带过了,我好好伤心啊!呜呜呜。”
一见她胡言乱语,言酌慌张地扭tou左顾右盼,发现四周没人,松了一口气地上前抓着盛有容的手臂将她拉到隐秘角落,脸色绯红地答dao:“你就不怕被老师瞧见啊!敢在办公楼下说这些胡话。”
盛有容靠在墙边,微微抬眼注视着面前的俊俏男生,抬起食指戳戳自己的右边脸颊,按在上面的一条小小咬痕上,勾起嘴角:“喏~~昨晚抱着我亲,不停地说喜欢我的人是谁?难不成这咬痕是我自己闲着没事干的?嗯?”
言酌这才凝向他从早上起就一直不敢直视的痕迹,可偏偏面前的女孩不打算放过他,尽guan他此刻两颊和耳朵已经红得不像样了,她还在故意取笑他。
说实话,言酌这辈子第一次有了想钻地feng的念tou。
“喂。”盛有容见他发呆,抬起两gen手指tou轻轻戳在言酌xiong口,嗓音慵懒又随意:“好啊!言酌,原来这么多年你一直在暗恋我,你藏得还ting深的。”
xiong口被女孩两gen手指按了几下,隔着衣料勾到那颗小豆,不知女孩是有意还是故意,言酌shenti都浮起了异样的感觉。
但是shenti的感觉比不上心里的秘密被当事人发现要来得猛烈。
对,言酌喜欢盛有容,从六岁那年第一次见到她时就很喜欢她,他不知dao那种依赖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演变成现在的对异xing的感情,但只有言酌知dao,这辈子他就喜欢盛有容了,再也没有别人。
昨晚的聚会他本想尝试一口白酒,以为不会有事,却没料到会直接醉意朦胧,还鼓起了前所未有的勇气去抱盛有容,还亲了她,虽然只是脸颊,但这足以让自己想起这事时面红耳赤。
等了半天,对方像吃了哑药一样闷声不吭,盛有容有些不耐烦了,沉下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