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姮夹了一片给圆，并不让姬瑕。她进食很慢，边吃边看新作的曲谱。

珍珠无价玉无瑕。玉上有瑕，是为玷污。

姬瑕的眼色转幽深，“等到天黑，就不止于此了。”

阿姮引他来至柔仪殿正寝。她嫌这里屋宇大而无当，平素不在此起居。今日特为打扫出来，烛山都点起了，灯火辉煌，床上也换了枕席。只是空气里仍有房屋闲置久了特有的冷清与尘土味。

指间两三声，振动空气，暗香浮漾。

姬瑕抵住她，继续。双手撕开她的衣领，打量她散发着珠晕的雪娈，贪婪不知轻重地抚摸。

晚饭有一碟蜜汁火。阿姮看到，轻轻“呀”了声，好像很喜欢。

姬瑕闻到，只觉得怡然。

姬瑕恼她不给火吃，又疑心她故意拖延时间。放下漱口杯，便逐人出去。

千秋将箸递与她，“诸事与愿违，总要吃得顺口。”

阿姮痛得弓起，却被他生生按回去。

姬瑕舍不得她痛，亦舍不得，时而停下，手自袍领探入，把玩她玉芽似的，在她的纤颈上啃吻，灼的呼在她耳鬓边，“姮姮，我替你脱了袍子，可好？”

姬瑕其实蛮喜欢她的小脾气，“那就你爱的事吧，只是不许离开。”

呀——

姬瑕用指蘸了两人交合溢出的浆，涂抹在她粉红的尖。

姬瑕抱紧她，又律动起来，入得深些，再深些，了她小半个时辰，方才一沉，贯穿花径，直戳心，将丰沛的淋漓在她内深。

阿姮摆首，用手掩住领口，“陛下还要很久吗？”

她的腰支细而柔曼，脆弱易折。

阿姮便又垂首。

阿姮偏着，半张脸埋在纷乱如云的青丝里，将呻抑在间。

换作别个女子，姬瑕一早将其就势推趴到床边，裂开裙，入将进去。可这是阿姮呀。暴胀的固然痛，他想起那晚她的血，受的苦楚，心只有更痛。

为雄，还有比强行玷污一个圣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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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瑕更怀念那晚地铺上的缠绵，但阿姮背向他，已在宽衣。他立刻上前，从后搂住她。

姬瑕：“我今日不走了。”吩咐万俟虎子去勤政殿搬奏章文书，见阿姮要溜，忙叫住，“你就待在这里，给我侍候笔墨。”

姬瑕不禁微笑，她状似镇定，其实害羞得很呢。他意在重温占有她的美好，并不为，只插入小半截，浅浅地抽送。

拒绝，“现在还是白天。”

他的阳物极伟岸，尤硕。阿姮堪堪住，花径如噎，胀痛不已，惟愿他快快了事。

阿姮见诸仆婢若罔闻，不得不开口，“你们去吧。”故意不看千秋忧虑的眼眸，拿起一支烛，对姬瑕：“陛下随我来。”

幽暗的回廊里，她的步态轻盈，教姬瑕想起野史中的赵飞燕，若花枝颤然。只这一想，他便觉得亵渎了阿姮。

阿姮却有些生气，“我从不拿笔墨役人，亦不受人笔墨役。”

阿姮躲避着他雨点般砸落的急吻，轻声：“陛下稍候，我换上睡袍。”连说几次，方挣脱他的拥抱，换上一领多褶的白绢长袍，又从里面褪出亵来。

阿姮枯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聊，拿过琴和纸笔，时而拨弦，时而记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