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明明当然是从善如地答应了。因为她需要观察周边的环境,寻找目标;而亚度尼斯这样美丽,又表现得这样热情友善。
但是随着亚度尼斯按倒运明明的动作,红树林里那几模糊不清的人影消失了。他们仿佛接到某种命令,或臣服于某种威慑一般。在富有韵律的浪声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叫亚度尼斯。如果您不嫌弃我这里的饭食陋,就请您在这里用餐吧。”
“……您好,您是来自远方的客人吧。呀,您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您想要找谁呢?”亚度尼斯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暧昧又危险,以至于显出一种冷漠的中沙哑。
面的亚麻白袍,行动间摇曳多姿。肤极白,长发茂密犹如一棕色的瀑布。眼角妩媚上勾,嘴红富有光泽,出盈盈的微笑。
“……请您留下来陪伴我吧。”
亚度尼斯将运明明紧搂进怀里,亲密地偎到她边。
“是呀。”亚度尼斯绵绵地回答,并微笑起来。擒住运明明的双手,笑将她摁在沙滩上。美丽少女的眼睛清澈明亮、灰蓝色的瞳孔像月光下的海面,使得运明明生不出丝毫责备之心。
运明明脸烧起来,简直有些不好意思了,觉得自己像个在偷偷惦记小姑娘亲属的变态。
她笑着说:“好啦,别这样闹!”
亚度尼斯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侧落下细碎的亲吻,蛇尾一寸寸缠住她的双。有官在白袍下出轮廓模糊的突起,地抵住运明明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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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度尼斯没问是什么事情,笑着答应了,并请她出去走走。这让运明明松了一口气。
而那那白袍在动作间掀起了一截,白袍之下并不是属于人类的匀称双,而是盘结起的长蛇尾。墨绿色的细密蛇鳞分布均匀,在阳光之下反出黑闪的光泽。
“我有一件事情,或许需要你族人的帮助才能够完成。能请你介绍我和他们认识吗?”
在那幽深丰茂的红树林里,逐渐出现几人影,运明明猜测那是她要寻找的目标,向亚度尼斯问:“那是你的族人吗?”
木屋里没有餐桌餐椅,只有一条长桌,桌面上蔓延有一长。锅和餐都是拙朴的风格。另有一张靠墙摆放的低矮小床,蒙着亚麻布。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家,也没有太多的生活痕迹。符合运明明对这里文明水平极低的预想。
这美人瞥到运明明赤的双脚和浮现薄汗的脸庞,讶异地叫了一声,脸上浮现出红晕,非常羞涩地对运明明发出邀请。
“家人?”亚度尼斯脸上浮现出迷茫的表情,重复了一遍这个词汇,很快说,“……您指的是族人吗?是的,我们生活在一起,不过彼此关系疏远。”
运明明扭困惑地看向边的亚度尼斯,迎着阳光,她忽然发现对方口腔里长着的不是人,而是一条细长分岔的蛇信。
运明明捧碗坐在小床边,很不习惯。但看到为主人的亚度尼斯毫不在乎、抿嘴小口喝着,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也只能面不改色地喝下去。就是咙被划得有点痛。
他们从木屋走到沙滩上,慢慢踱了一会儿。绵绵海浪拍打着灰黄的细沙,送来一些新鲜的贝类与小鱼,也留下灰白海沫的痕迹,又裹着树枝和石块退下。空气里充满意。
至于亚度尼斯提供的饭食,……确实非常陋。少女似乎只是随意把蛤类和海草一起丢进了锅里煮汤,没有添加任何调料。因此这海鲜汤喝起来带着微微的腥气。蛤肉里还裹着点碎沙。
运明明喝完了汤,不忘向这位屋主询问这里的住民情况:“你是和家人生活在这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