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在十六楼,安瀞给他定的大床房,怕他睡不舒服,连酒店都选的五星级,一晚近一千,早知就收了胥淮西那五千大洋了。
她暗暗肉痛,内心暗下决定,下回定要从胥淮西那宰回来。
安瀞将房卡插进槽内,房间瞬间亮堂,她搀着时深走近沙发坐下,“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时深准抓住她手腕,挽留:“你能扶我去下卫生间吗?我想洗澡。”
洗澡这两个字有点耳,不是,手。
安瀞下意思缩回手,视线在他面上来回打转,也不知内心拐了多少个山路十八弯。
她抓住他衣角领着他去卫生间,将他的手放在门框上,“这是卫生间,你右手边是洗手池,旁边是坐便,再往里就是浴室和浴缸。”
她快步退出来,将门掩上,“你洗好在喊我。”
“嗯。”时深的声音带着笑意,刚晃无定焦的眼神瞬间清明,他朝镜子里的自己斜勾起角,那脸上写着明晃晃的志在必得。
安瀞歪躺在沙发里玩手机,就听到浴室一声重物落地的巨响,吓得她从沙发上瞬间弹起,几乎是小跑着冲向卫生间。
她迅速开门,嘴里还在不断询问,“你怎么了?撞到了?没事吧?”
话音刚落,尖叫声同时响起,安瀞捂住脸快速转,“你怎么不穿衣服?”
时深轻笑了声,“我要洗澡,穿衣服怎么洗?”
他只是脱去了上衣,壮的肌上还有水珠落,宽肩窄腰,雄荷尔蒙气息十足,就匆匆一瞥,都让安瀞脸红心。
其实她拍短视频时,也有工作搭档半过,但那是工作她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偏偏时深这样就让她心都乱了。
“你刚刚撞到了?”安瀞有些不放心地问。
“嗯。”时深沉声,其实他是故意撞到浴室门上,就是想看看她的反应。
安瀞被噎住,沉默良久,“那要不给你放水泡澡吧,你看不见洗澡可能不方便。”
“好。”时深嘴上答应,却故意往前凑了两步,安瀞扭就贴在他口,过他的肌肤,呼吐在他口有些温热,近到能听见彼此紊乱的心。
安瀞急急后退,时深怕她被自己绊倒伸手揽住她腰,两人距离再次被拉近。
她的脸已经到人类的极限,手心贴在他人鱼线上,五指尴尬的往后仰立,口齿不清:“你你你放开我。”
时深松开她,指尖像是带着魔力,所撩过的肤皆一片。
安瀞转平复心,声音有些又有些冷,“你这样卫忆雪知不会和你离婚吗?”
时深愕然,“卫忆雪?和我离婚?”
他哑然失笑,有些无奈:“安瀞,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卫忆雪的老公不是我,我单。”
顿了顿,他又:“我一直是单。”
安瀞只觉得四周一瞬安静了下来,她的心快到飞起,弯列到太阳怎么也降不下来。
单好啊,单,她也是单。
安瀞低哦了声,摸出浴缸袋子套上,打开水龙掩饰自己的开心。
时深靠在洗手池旁默默观察她,看她笑得跟孩子似的也忍不住扬起嘴角。
ss,所以她喜欢的一直都是他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