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是吗?”
“其实......与其说我想以此威胁你什么,倒不如说齐组长打心底里期待我些坏事吧?”沈青说着走近了几步,“毕竟,我带给你的快感,是别的女人本给不了的吧?”
“他当然是自愿的哦。”沈青,“毕竟和我这种事很快乐嘛。组长不是也有很多炮友吗,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这一番话自然再度激起了齐晟对于那天的记忆。可最恨的莫过于在经受了那样惨无人的凌和折辱后,他记忆最为鲜明的居然还是沈青那一吻。
说越觉得悲戚,他第一次这么抗拒来上班,究其原因就是不想见到沈青。
一记鞭子一颗糖,屡试不爽的伎俩。
“还是说你只是在抱怨,那天我把你一个人丢在宾馆......嗯,我确实很抱歉,不过我至少付了房费吧。”沈青笑。
看到沈青笑的样子,齐晟才意识到说错了话,急忙找补:“我只是想知他是不是和我一样,是被你胁迫的!”
差不多该收尾了,沈青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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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沈青又拿出了修改过的方案书,“所以,这个请在组长确认无误后,交给项目负责人哦。”
越是自尊高的人,在经受折辱时产生的快感也越强烈。不得不说男人对于的渴求,其实是骨到令人发指的程度。
“我以为这个所谓的把柄,只是让你放下无谓的自尊心的台阶呢?毕竟我从未以此勒索过钱或是权,只是想让你来见我罢了。”
“虽然说过一些过分的要求,但也只不过是以组长的反应为乐,哪怕这次的项目,我也没想过要抢组长的功劳。”
“如果组长依然没法迈过心里那坎,那么就把这个邀请当作威胁吧。”沈青说着递出一张房卡,“这次不会有别人了。”
齐晟被沈青一番无耻的言论惊讶地说不出话。
好在最后一丝理智尚在,他扯开了怀里的女人:“如果你的喜欢是这样,那也太可怕了。”
齐晟本想和沈青对峙,却莫名其妙地被表白,虽然很震惊,但是震惊之余似乎也为自己在意的事找到了合理的解释。以至于原先满腔的怒意都被冲淡了几分。
沈青却笑了笑:“为什么在你的嘴里我就像个罪该万死的加害者?”
齐晟别开视线,尚不知怎么看待她,同时也难以压抑心里的疑问:“......上次,另一个人,是谁?”
看着齐晟微妙的反应,沈青自然乘胜追击,搂了齐晟的手臂,往他怀里靠:“虽然我的法有点任,不过我想可能就像组长在意我一样,我也很在意组长,甚至于......有点喜欢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