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zuo完后,两个人的关系似乎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距离感肉眼可见地少了许多。
季汐将一切归咎为,两位成年人稍微撕破了脸pi后,发觉对方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穷凶极恶,所以选择原谅。
只是青年开了荤之后食髓知味,趁着郁老爷不在,暗示明示轮番上阵。最疯狂的一次是在洗浴室内zuo的时候,因为太久直接缺氧,她很丢人地晕了过去,最后被郁唐抱着走出去,据说一路上也没有上衣服,就这样赤luoluo地抱在一起。
虽然说夜黑风高,应当不会有人看见,但是季汐隐隐察觉到这位司令长官发掘出了不为人知的癖好――愈是这种野外啊、公共啊刺激的场合,他越是兴奋。而且还隐隐有些喜爱上了捆绑,当然他是被绑地那位……
“这家伙不会是个M吧?”
季汐喃喃dao。
“爱慕?你在嘀咕什么呢?”
翠翠打断她的胡思乱想,从妆匣里掏出两只玉簪子,往她tou上比了比:“一支白玉的、一支红玛瑙的,你想用哪个?”
季汐看了眼,选了红玛瑙。果然,簪子一上tou,立刻衬托得她乌发漆黑,肤白似雪,成熟的女人味风韵十足。
翠翠简直看愣了眼,惊呼dao:“李秀娥,你还别说,哎哟!你最近pi肤真够白,气色可真好,郁府果真是风水养人,谁能认出半年前你还是个乡里的大cu丫tou呢!”
这话糙理不糙,季汐往镜中打量一眼,果然看到一张女人味十足的脸。虽说五官还是艳俗,和清纯小白花完全不搭噶,整个人的状态却足以用“容光焕发”来形容,好一副jiao养的模样。
难dao是她最近被郁唐滋run得多了?
这个念tou恶俗得她打了个寒战,连忙将那阴森森的家伙赶出脑海,cui促dao:“午饭ma上就到点儿,你还是下手麻利些。”
“啧,李秀娥你真笨,我是在为你好呀!老爷去度假那么久,这可不就是小别胜新婚?你啊,必须得死死艳压大太太,肚子里落个种,日后才能保住荣华富贵嘛!”
小姑娘这话说得傻傻的,却是真心实意地为她打算,季汐叹了口气,摇摇tou,便不再吱声。
经过翠翠的一番努力,季汐终于在午饭前完成了梳妆,换好了衣裳。
她今日穿的是件宝蓝色的旗袍,因为近日肤色好,又瘦了些,所以原主的旧衣服穿着也合适很多。tou发用珍珠发针别在脑后,耳垂上挂着两只大大的珍珠耳环遥相呼应,整个人显得清雅端庄。
虽说那张脸瞧着和端庄没啥关系,但是她自己觉得好看,那边无所谓。
她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点点tou,推开小院的大门扬长而去。
……
郁老爷这次的度假实则是调养,每到换季的时候,shen上的旧伤便疼痛难忍。那都是他年轻时枪林弹雨里留下的勋章,虽说折磨,却也令他自豪。
到了膳厅,一张实木梨花大圆桌摆在房间正中央,上面布满琳琅满目的菜肴。有鲜河虾,有红烧肉,有清炒野山蔬,还有放了虫草花的老鸭汤……郁老爷坐在主位上,模样看起来又老了几分,眼神却依旧锐利。
他的目光一一扫过自己的两个儿子、瘦成竹竿儿的老婆,和坐在自己另一侧珠圆玉run的二太太,这才冷哼一声,屈起手指在季汐面前敲了敲。
‘扣扣’两声脆响,众人面色如常,保持沉默。只有季汐抬起tou,看了郁老爷一眼:“老爷,这是什么意思?”
郁老爷没有理她,又敲了两下。
这下子终于恍然大悟,她突然想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