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挥手,没再继续聊下去,让宴席开始。
甘甜的味顿时在齿间蔓延,令人回味无穷。
他被簇拥着落座时,那美人亦柔若无骨地依偎在小皇帝怀里,乖巧得像一只兔儿。
真好玩!
而小皇帝一只手拿着酒杯,另只手则在众目睽睽之下,伸到了她的裙摆里。
,定能看到少年的面颊染上淡淡的粉色,那是心底的屈辱和羞赧破土芽,让他浑都被冻住一般僵。
小皇帝将酒杯递给怀里的兰嫔,女人顺从地接过来,一口饮尽。他轻笑:“风景易逝而人难忘,闻到熟悉的酒香,朕大约是景生情罢。”
约摸过了半个钟,小皇帝终于到了,飞花大会才算真正开始。
亭外小雪纷飞,时不时进来,落在食盘上。女们进来添了三四次炭火,把亭子烤得意。
突然谈及从前的事情,季汐顿时有些心虚,干巴巴笑了几下:“时隔多年,没想到陛下仍记得如此清楚。”
因为是私下的闲聚,皇帝带的随行不多,除了几个贴侍卫以外,怀里还抱着一个千百媚的美人,正是近日极为受的兰嫔。
她忍不住抬望去,只见那依偎在天子怀里的兰嫔面春色,衣衫整齐的子还在微微发颤。
季汐和众妃子一同起请了安,落了座,女们陆续进来将茶点和酒壶摆上。
这小质子嗜甜口,方才喝中药差点能要了他的命,自己给他栗子糕、芙蓉糕倒是吃得欢快。季汐觉得有趣,又拿了些味稍苦的薄荷糕给他,他果然吃了一口便不再碰了。
在场似乎没有人在意这些巧的茶点。妃子们正使出浑解数讨好小皇帝,你来我往都暗藏着刀光剑影。季汐懒得围观她们斗,索给谢容楚也分了一些甜点,两个人默默吃着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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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侧的季汐,意味深长:“朕记得皇姐你最爱喝此酒,儿时总是去御膳房偷着喝,还要给朕也捎上一口,第二日又要睡到日上三竿,如此被太傅打了好几次掌心。”
茶水被送到面前,季汐挽起角,颇像个心满意足的昏君。她就着少年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低浅抿了一口。
那声音似乎从主位传来,距离季汐极近,其他人似乎没有听到。
谢容楚抿了抿嘴,终于缓缓举起茶杯,一言不发地递到她面前。
小皇帝抬扫视了一圈,目光落在谢容楚上顿了顿,似有探究。但很快,他又若无其事地移开,举起手中的酒杯:“天气清寒,朕特地带了些桑葚酒,给诸位。”
季汐像发现了新大陆,笑得眉眼弯弯,伸手隔着纱幕戳了戳谢容楚的脸。小质子顿了顿,伸手把她的手拍掉。如此往来几次,谢容楚便微微侧过去,不再理会她。
就在这时,一声媚的呻响起,似有似无。
好像在逗猫猫!
周围的目光或好奇,或惊讶,还夹杂着淡淡的鄙夷,纷纷落在他上。而他被这帷帽掩护着,亦是囹圄般束缚着,无法逃脱。
她很快便没了耐:“怎么,你动作这么慢,是胳膊断了抬不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