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被人一拽,猝不及防又被人扯回被窝里。下一秒,少女温热的贴到了自己上,薄薄的单衣勾勒出曼妙丰腴的曲线。
“本留宿于此,质子难以为真的只想睡觉吗?”
这个小质子还算有些良心,晒过的冬被给她用了,自己盖的明显单薄很多。
“噗呲噗呲”的弄声再也无法掩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快感在二人连接堆积着,很快便烧尽了理智,拥抱着纵进情的沼泽。两赤的躯缠绕在一起,勾着脖颈,乌丝交错,难以分清耳畔边是谁的息声,谁的胳膊,谁的,谁的黏糊糊了一地,谁又抱着对方的子那么紧,似乎要将她到骨血里。
她侧空空如也,探看了眼地面,果然看到谢容楚披着薄薄的被子打了地铺。
天花板。
谢容楚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口沉闷,像是压了块石。他迷迷糊糊摸过去,竟摸到一只冰凉的小手。
大早上这种事情,比白日宣淫还要荒唐几分。她还带着宿醉般的睡意,看到他不愿便更加兴奋,索半个子压上来,直接坐在了他的上,将他的手放到自己前。
“本更想睡你。”
季汐神清气爽地登上车,刚一掀开车帘,便看到里面还坐着一位。
“快要……啊……50%了……”
现代的售楼消失不见,眼前是古色古香的厢房。熹微的晨光透到房间内,将眼前朦胧的黑暗冲散。
“啪嗒”一声,厢房又重新落上锁。
“我想和你一起睡呀~”
他仰看着她的脸,听到她痴迷地呢喃:“谢容楚……呃……慢点……”
凌晨的质子府,下人都还未醒来,这间小小的厢房里便传来交织的息声,断断续续,若有若无,宛若一缕清淡的烟。
是小皇帝。
冬季的清晨带着淡淡的寒意,季汐从和的被窝里钻出来,下床来到他边,掀开他的被子躺进地铺里。
她微微垂下子,发髻微微散乱,几缕发丝落至肩,徒增几分慵懒凌乱的美。季汐扯了扯单衣领口,朝两侧打开,浑圆的子便一览无余。
小质子顿时睡意全无,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她轻声。
“既然醒了,便起来罢。”
合欢值刚好达到50%。
在质子府各个角落、各种姿势都试了个遍,若是疯狂到都无法平息,便索插着小睡一夜。早上起来继续,吃饭、读书的时候也不出来,纠缠得如发情期疯狂媾和的蛇。如此难舍难分地过了几日,到了第七天,长公主府的车才过来。
“竟然梦了……”
小质子本就有一点起床气,此时心情更是糟透了。他深了一口气,平息下怒火,作势要起床。
谁能想到,向来早起晨练的质子殿下正被人摁在下,肉棒被玩弄得红起,时不时被小夹得发出闷哼。他仰起,眼角堆积起细碎的泪花,那双眼睛带着怨气和情,让季汐忍不住俯下来,将他的眼泪净。
“你怎么会在这里?”
“……”
那人目光沉沉,面容英俊,周的阴戾如山雨来,狂风暴雨暗暗蛰伏于片刻的宁静。
和多了。
“谢容楚……”
地面冰凉,她穿着薄薄的寝衣,打了个哆嗦,便伸手抱住了他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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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晌贪欢,竟是食髓知味。这几日,二人但凡有闲余的时间,便要交合欢好,把理纲常抛之脑后。
……
被窝里的人了惺忪的睡眼,无辜:“谢容楚,一大清早的干嘛一惊一乍?”
季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有回应。
少年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迷茫:“什么?”
说罢,那双微凉的小手便向下伸去。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拒绝:“殿下!”
“现在才刚刚破晓,还早着呢,起来也没什么事情,不如我们打发打发时间?”
……
她骑在他上,腰肢扭得风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