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愿望？”

        少女闻言，一脸果不其然，笑：“那你便跟我喝嘛！”

        两个人越吻越深，谢容楚的手臂也越收越紧。季汐被他在怀中，逐渐有些不上气，可偏偏他逐着她的尖不放，连一句呻都发不出来。

        可电光火石间，柔的手腕被少年一把抓住，另只手揽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将她以更紧密的姿势拽回了怀中。

        这个吻一开始很轻，两个人微微侧着，笨拙地从彼此交错的鼻息中汲取氧气，耳畔边不只是谁的心声，砰砰、砰砰宛若擂鼓。

        季汐的手腕被他捉着放在前，腰肢也被他揽着，以一种过于亲密的姿态被他抱在怀里。她动弹不得，只能仰起承接着这个汹涌的吻，双手无力地搭载他的臂弯。

        月光轻盈，湖面宁静，地上倒映着二人交缠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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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容楚下意识：“不行！”

        她说得信誓旦旦，少年心一，微微勾起角。

        面前的少女想了一会儿，似乎没想到什么好点子。

        实在是拗不过她，谢容楚只能端起酒杯，和她交叉着手臂，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情愫的种子破土而出，在心房用力扎了，伸展出繁茂的枝叶来。少年看着她，淡淡的银辉将她的面容照得清透，他突然觉得若是时间停留在此刻，此生也了无遗憾。

…”

        “今日是我生辰，惩罚倒不必了。不然……你就欠我一个愿望，等我想好了，再跟你说，怎么样？”

        季汐被吻得脸通红，角泛着微微的，好似一只被蹂躏得发散乱的小兔。谢容楚伸手抚了抚她翘起来的发，声音带着一丝低哑：“方才冒昧殿下，愿听凭责罚。”

        “谢……唔！”

        少年垂下，吻住了那句嘤咛。

        那双清冷的凤眸此刻已化作绕指柔，温柔地将她倒映在眼里，带着一丝星星点点的期待。

        少年心脏动如擂鼓，眼中满是他都未察觉的挂念。她好像喝多了，不知在说什么奇怪的话，但心情一定是很愉悦的。

        季汐“哼”了一声，拍掉他的手，坏心眼儿地问：“怎么责罚都可以？”

        ……

        “谢谢你今天陪我闹。”

        谢容楚微微一愣，下意识点点。

        然而，在即将贴合的瞬间，她狡黠一笑，突然推开他的膛，顿时拉开二人的距离。

        她眨了眨眼睛，凑到少年面前，二人鼻息缠绕。

        冒昧完了再说冒昧，不是诚心歉，更像是调情。

        “谢容楚，本来我不喜欢过生日的，因为每年的这一天都好累好累，人好多啊，我忙得连端盘子的手都在发抖，后背的汗透了三四层衣服，”她的声音带着淡淡的酒气：“可没想到今天这么开心，要是以后……也能这么开心就好了……”

        那么是因为他吗？是因为他才这么愉悦的吗？

        这过家家一般的交杯酒让她很是开心，喝完后便突然“咯咯”笑起来，肩膀都在微微颤抖。谢容楚轻轻扶着她的子，生怕她一下子栽倒。

        “过生日，肯定要许愿的呀。”

        耳鬓厮磨中，两个人紧紧纠缠，呼声难分你我。不知过了多久，少年才缓缓睁开眼睛，意犹未尽地将怀里的人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