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喜欢你啊,谢容楚」
少女笑的声音莫名响起,仿佛近在耳畔。
“什么银钱?殿下,臣以老命发誓,从未见过啊!”
咙涌上的腥甜再也抑制不住,少年捂住嘴,蓦地吐出一口鲜红的血来。
那她是怀着什么样的痛苦的心情,给自己写信呢?是饥辘辘,却满怀期待吗?期待她能收到好消息,期待远在大绍的孩子能够给她带来一丝希望?
……
说是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她现世里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打工人,从未有过这种牵一发动全,影响到累累命的决策。
“长公主殿下,陛下请您去御书房一叙。”
这么说,那些银两皆被克扣,一丝一毫都没有送到母后手上?
这并非是剧本里的剧情。
这些话落在耳朵里,嗡嗡作响。谢容楚眼前出现了季汐的面容,很快又消散而去,化为长公主这三个鲜血淋漓的大字。他突然捂住口,伸手扶住冰棺。
她挥挥手,让密探下去,打算把情况跟系统商量商量。就在这时,门前响起一声传唤。
与此同时,长公主府内。
李公公的声音渐渐远去,周围的声音都远去了。
光是想想,谢容楚便痛苦不已,几近窒息。
谢容楚愣了愣,他看向李公公,目光淬了冰冷的寒意:“长公主?”
他扑通一声跪下,猛猛磕了三个。谢容楚连忙扶他起来,厉声:“我每月十五都寄来银两,按理来说足以供给母后的饮食开支,为何你们一次都没收到?”
想到这里,季汐的额忍不住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背后好似有一只无形的大手,让他们偏离了原有的轨迹。
不出她所料,小质子果然跑到了庆国去。只是那密探还说,他回去似乎是为料理母后和宗族的后事,庆国此时全国缟素,十分压抑。
季汐缓缓皱眉。
时隔一个月,第一批密探终于回来,带来了谢容楚的消息。
所有的一切都朝着无法预知的未来奔去。
一寒意迅速涌上四肢百骸,谢容楚只感觉手脚冰冷。
李公公脸色煞白:“殿下,您早早被送往大绍,可能有所不知,七年前庆国早已被包围封锁,商贾不通,贸易不,信件是决然送不过来的!”
这时,李公公突然想起什么,狠狠锤地,嘶吼:“是她!是那个毒妇!臣亲自那大绍的狗官说,要承长公主之命,让庆国只鸟不出!滴水不涌!是那个歹毒的女人!”
这三个字从嘴中吐出,尖仿佛被牙齿咬到,带着丝丝的痛楚。李公公痛呼:“还能是哪位!正是大绍的那位长公主!殿下,是她害死了娘娘!是她害了您啊!你们母子的缘分,被这个女人生生斩断了!娘娘啊,死前肚子里连碗饭都没有,她何至于此啊!”
剧本里,男主的母后尚在,是他为数不多的在世的亲人。为何会发生这么大的变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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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救济的银钱,皇后娘娘空着肚子凄惨地上路!
“殿下!殿下!”
难说,是行刺那回他没有回到庆国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