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玉山的动作越来越快,她本无暇回应,光是压抑着快感和呻已经有些疲力尽。萧璟突然念了句不好,转过冲后喊:“小白,你还在吗?”
少年冷声:“我问她,又不是问你。”
说罢,他抬起手,要将眼上的遮布扯下来。
回应他的是一温柔的男声。
“在。”
“我……控制不住……”
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什么小白不回答他,声音还如此古怪?
他不再有动作,耐心地等待少女回应。
“你的声音怎么回事?”
当然,这只是出于修之人的情谊,并不是对她的关心。
声音好闷,像是捂住了嘴从指里发出来的。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少女正捂着嘴巴压抑着息,浑无力地躺在了冷玉山上。一双雪白的大大开着,绞着细长的瓶口不放。
如若他们满足放行,一是丢一男子下去,当这众人的面活活被吞吃,二者便是用女子阴为诱因,把他们引走。
“她无碍,只是有些害怕。”
?s i mi sh u w u .com
季汐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将瓶子接过。
“什么声音?”
“师妹,放松些,瓶子会碎。”
无人知晓,这狭窄的、摇摇坠的木舟上,众人被困在生死一线间。少女的微微打开,一只细白的瓶子正在旁若无人地出入着她的下面。
少庄主如此想着,清了清嗓子,莫名有些脸热:“这些河妖闹一阵子吃不到肉自然会消散,你若是害怕,可以拽着我的衣服,我……咳,我不嫌弃你。”
萧璟来过几次埋骨冢,从未遇到过如此棘手的情况。这里狭窄,弓箭施展不开,匕首又过于近,容易被扯入水中。此时有些一筹莫展,他不忘扭回关怀一下后的少女。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她短暂地“嗯”了一声。
……
“喂,小白,你怎么不吭声?吓坏了?”
前方的少年嘟囔了一句。
萧璟愣了愣,不知为何心蓦地腾起一簇火苗,烧得他莫名烦躁起来。
幸好蒙着眼睛,看不到彼此的脸,这种话他平日里是万万说不出口的,更何况还当着外人的面。但后的人并没有回应他。
狭窄的内,河水潺潺淌,木舟被一群腐烂的河妖包围着,推搡着,发出“吱吱呀呀”的惨叫。众人紧紧抓住船沿,生怕一不小心掉下去,浑都是冷汗涔涔。
冷玉山说罢,掏出了一只小小的白玉瓶,在袖袍的遮掩下抵在了少女的。这瓶口细而窄,便于收集水,周打磨得十分光,带着令人舒适的温意。
她忍不住往后仰了仰,脑袋绵绵地枕在冷玉山的上,绵的脯剧烈起伏着。没一会儿,轻盈的吻落了下来,两个人蒙着眼睛,隔着布条,互相亲吻着彼此的眉眼。
潺潺的水恰好遮掩了黏腻暧昧的水声,光的瓶口被夹得很紧,冷玉山忍不住笑了笑,骨扇微微紧。
仿佛在压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