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原来天上当真有人。”

        玉灵秀不由得屏住呼，缓了缓神，逐渐看到了一个拥挤的小房间。这里的布置很是奇怪，少女穿着出胳膊的奇装异服，似乎在对着空气说话。

        想到这里，玉灵秀思考了片刻，很快便下定结论。季汐和萧璟不同，她负嫌疑，理应多搜查几段记忆。于是她便又念了一段口诀，继续留在了少女的神识之中，看着她醒来，得知消息，收拾行离开蓬莱岛，去了千秋山庄。然后又吃罢闭门羹回到客栈，一口一口地吃完了一碗阳春面。那阳春面清淡可口，酱油的味足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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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面前的世界崩塌，脚下的地板顿时变成一只黑。玉灵秀惊呼一声，便直接坠了下去。

        台下的众人有些坐不住了，有的已经等不及，提前离开。还有的人面带疑惑，不知这二人在神识里了什么，竟然花耗了这么多时间。

        她时而笑着，时而皱着眉，时而在合欢宗，时而在云上，时而在蓬莱仙岛和小鸟们游玩。玉灵秀瞪圆了眼睛，不肯放过一丝一毫蛛丝迹，像是翻书一般在少女的神识中翻来翻去，直到她眼前突然一片漆黑，稠的黑暗将她一口吞噬。

        “你是谁？”

        不对，或许……或许她虽然当天没有动手，那么是否提前安排了别的杀手？她拥有钩月刀，最直接的嫌疑便是她啊！若是轻易放过了她，会不会太不严谨，太过心，万一日后还有更多的人如此惨死呢？大弟子元束不也步了重吾后尘么！

        “这都这么久了，不晓得进度如何了？我听闻搜神之术十分凶险，这季姑娘不会出事罢？”

        “你是知的，最近房价涨的很多，我看你一个小姑娘一个人在外打拼不容易，所以一直也没有跟你提……”

        这时，一直背对着她的少女转过，出一张和季姑娘七八成相似的面容。她手里拿着一只黑匣子一样的东西，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

        与此同时，审判台上。

        不小心，翻到了书的第一页。

        再往前看看呢？说不定，她早有预谋，能找到她预谋杀人的证据……她们合欢宗和重吾已有积怨，从更早之前就要杀害他也不说不定！玉灵秀的眉紧皱，口中的口诀越念越快，往牛角尖里越钻越深，丝毫没有察觉到眼前的记忆已经开始模糊，少女同别人的对话断断续续地传来。

        “萧少庄主这几日倒是得闲，怎么老是能遇见？”

        “倒也是……”

        不，她想要的不是这些！

        “呵，你反倒心疼起这妖女！我巴不得她神识受损，直接死了了事。不然当真被搜出什么来，怕是生不如死了！”

        郁的血腥味四弥漫，面前亦是血红一片，一呼一之间疼痛如剜骨。而心脏，钻心般的痛苦如狂风暴雨般袭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变得脆弱无比，再来一丁点冲击便要碎为齑粉。

        是不是太久了？

        “啊？有这件事吗？哈哈，小季你记真好。”

        就在这时，方才还平静打坐的季汐突然蓦地睁开眼睛，面色惨白，低吐了一大口血来。她好像清醒了几分，看着前大片大片的血迹，要说些什么，却是咙一，腥甜的血在她嗓子眼儿里了。

        季汐知，是她的灵丹。

        “我不想找侣，更不想成亲，一个人也好。”

        这是什么鬼？

        神识里的灵丹再也承受不蛮横的搜神之术，已经碎痕遍布。

        玉灵秀环视四周，看着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一切，不由得微微蹙眉。

        完了。

        搜神已经过去了两三个时辰，夕阳垂入西山，散发出最后的橙黄色的余晖。

        “张叔叔，我记得合同里约定了一年内不涨价，去年续约的时候您也涨了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