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刚化为人形的时候,为了维系灵力不得不去吃死人的灵丹,那时候你的表情当真有趣……光天化日之下贼,剖了人家的心肺,挖出人家的灵丹,把人家的骨肉撕得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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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呼、无法思考、无法反抗,少女的脖颈被他掐的通红,急促地息着。冷玉山凑下去,伸出尖了她脸上的血,轻轻咂了咂。
少女上有他缺少那一魄,便让他不可自抑地渴望她……
想变得完整,想要他的子与灵魂合为一,想撕开她的进到她的里去,想钻进她的血将她彻底占有……少女深,自己丢失的一魄在离失所,而他想要极了,恨不得立刻把她吞吃入腹干脆利索地解决问题。
“你……要什么……咳咳!”
“一百多年了,齐光君的灵丹还好用么?”
扑哧”数十声骨悚然的声响,冷玉山的子像是一张肉,瞬间被一刀刃贯穿,鲜血洒如同雨落,碎肉横飞如碎瓷,少女的脸庞上不可避免地淋上淅淅沥沥的血,铁锈的味钻入鼻尖,令人作呕。
所以不能就这么算了!不能让她死得如此痛快!在此之前,他要她经历痛苦、绝望,他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日日夜夜闭上眼睛都要愧疚不安,慌乱如惊弓之鸟。他无法完整,她亦无法安然,就让她饱受折磨到最后一刻,跪在他脚边恳求他把自己吃掉――
他的口肤几乎被成肉糜,却依旧笑得森然而可怖,鲜血一滴一滴从角落下来:“吾死了……你以为你能活多久?母虫与子虫生死相依,更何况以你的修为本杀不死吾,一切不过是徒劳,而你必须要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话音落地,冷玉山手指一抬,方才还杀气腾腾的钩月刀顿时“咣当”一声掉在地上。与此同时,他的口正以可怕的速度恢复着,血肉模糊的肤很快又恢复了一片光洁,看起来毫发无伤。
他欣赏着她的狼狈,拇指轻轻去边的血痕,看起来优雅如同贵公子。
可这个小姑娘要杀他。
……
少女刚刚缓过来,眼角满是细碎的泪花,看起来被欺负得狠了。冷玉山满足地勾起角,凑近她的脸,温热的呼在她的面颊。
最后一抹血痕被掉,冷玉山松开禁锢在少女脖颈的手,微微直起子。与此同时,大量的新鲜空气涌入,季汐剧烈地咳嗽着,伸手拍了拍口缓气。
冷玉山笑得温柔奇诡。
到那时,他才会满意地笑着,将她纳入腹中。
季汐还没反应过来,脖颈突然被他一把掐住,子直直倒在榻上。紧接着,男人的躯覆盖而上,的温如同熨斗一般燥热。
“味不错。”
于是男人耐心十足地干净了她脸上所有的血,干涸的、新鲜的,属于他自己的血,可再抬起,目光依然带着几分渴望与求,像是一个无法餍足的怪物。
口被他的指尖戳了戳,尖锐的痛楚骤然传来,少女蓦地瞪大眼睛,浑打了个激灵。
可是面前的男人没有死。
她方才竟然动了杀心,妄想用他的刀,杀了他自己,真是可笑!
“季汐,你知你现在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