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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焱的眼睛死死盯着交合位,高抬的屁美香甜,淫乱的蜜带着甜甜的味,他形容不出来,也不是没有见过那些政客躺在他会所的卡座上,压着他豢养的女人将沙发震得咿呀作响。
密闭的包厢不透风,他闻到过很多女人下飘出的气味,有的腥臭,有些腐烂。
和他曾食过的,爬满苍蝇和蛆的腐肉没什么不同。
但甜的,他是一次闻。
在那间休息室里,在那个黑育生的手指下。
很甜,像是成熟的水蜜桃散发着香气勾引每一个想要偷食的人。
而他便是吃尽了腐肉,路过一株桃树,被鲜美多汁的桃给引到驻足。
桃子勾搭了无数男人,可她还是初始的模样,轻轻咬一口,既腻又清爽的口感在口中如同绵密的气泡簌簌炸开。
交错起伏的肉包们随着小腹收缩,竟开始反咬闯入的异物,肉棒被啃,缠夹的窒息感一度让他觉得肉棒会烂,可他稍加用力,那些草包般的刺儿又被碾压平整。
在次次深入和它们交叠作战间,他再次抵到层和肉不一样的物。
先前插得急,直接从小小的眼里冲了进去,现下动作缓慢,眼极小竟比他的口大不了多少。
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之物,他绕着那旋转了一圈,而后用轻轻磨蹭着颈口,像是在敲门,又像是在寻找突破的方式。
怀里的女人愈发抽搐,死咬得的下隐隐发白,显然并不好受。
青是从往端蔓延的,下面的青更加大,表面凶狠狰狞,她想全吞进,就必须忍住此刻的痛。
“这是什么?”他绕了几次都无法进入,颠着她的来回换着进入的姿势。
她的不停,布满牙印的下终被放出,嫌弃之意从口中逸出,“你、你是傻子吗?”
紧束的双手艰难攀住钢往上抬,中溢出的汗珠被肤摩在面发出尖锐的摩声。
她仰长,“我说……祁总,嗯~你不会没进过子、子吧?”
颤了颤,那口子竟松开了几分,祁焱抓住机会,轻进个口子又缓慢抽扯着出。
“疼~”她地着,小腹急剧颤栗,眼角溢出了花泪,被眼尾的糜粉衬的粉白。
棍棒往后撤了几寸,虚虚在甬里摩了起来。
路曼却不依他,歪着想看他的神情,“嗯~祁焱……你不会……哈~不会别的人的时候……啊嗯……都插不到底吧……”
“只有半……”她越发撑不住,整个上半再往下坠,声音也发虚,“被人吃着,难怪嗯会秒。”
“真可怜……啊啊~”
子一癫,棍棒歪着末全入,巨大的撕裂感如期而至,他从她双下伸出手,一把捉住了被摩生红的子。
他的手指很糙,指边缘全是厚厚的老茧,摩在上就和最的布料撵着肤一样,只搓了两下就将给的红发麻。
偏下被穿插了个全,本没有力去被揪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