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么厚脸,也不要怪她不要脸了。
“他!”他顿了下,看向她红彤彤的手腕,刚也没使多大劲,怎么就红了?
她喜欢壮一些的,穿衣服不太显,但脱衣服就是一块一块,看着就感觉那事能将她飞起来。
这倒是有些出乎路曼的意料。
刚出大门,手臂就被一侧拽住,齐蕴藉怕来往的保姆阿姨瞧见,愣是拉着她去往院中的亭子。
她倒是不急,只怕门外有人在急。
没,也不说话,等着她调戏呢?
向来和她分寸有佳,从不介越对方私生活的蕴藉哥哥,怎么变成十层脸都盖不住的老氓了?
里震了一下,她低去摸手机,只看到齐蕴藉发来的信息,内容简短,就两个字。
路曼率先跨过花丛,挑衅地看着落于后的他,后者不甘示弱,长一迈,就和走了一步那样轻松。
手都已经摸到这了还不给点反应?
照理说,齐蕴藉一个在军事化家庭长大的孩子,礼义廉耻几乎是刻进骨子里,在听到她这些风言浪语,第一反应应该是将她推离。
齐蕴藉就刚好卡在她的审美点上,这蛮瘦的小腰,腰围估摸着在57-59之间,围差不多110左右,她没学过服装设计,在这一方面不太准。
他在军校练过,下盘比常人稳,可却还是顺着她的力往后仰,茂密的草丛被压出人形,刺眼的阳光让他看不太清楚她的脸。
“他不知呢!”路曼仰莞尔一笑,“我骗他说是第一次哦~他傻的很,真信了,还把自己的第一次给我了。”
见他毫无反应,甚至连眉都没皱一下,手中不禁加快了解扣的速度,很快,壮的膛暴在她眼前。
她扯着他已经快落下的西往草丛里走,亭子外圈种了一大堆名贵的花种,夏日开的零零散散,枝叶茂盛,后面大片过膝的草丛,正适合偷情。
另只手不安分的伸进西服领口,她扣弄着里衬的扣子,一个一个往下解,而前的人居然毫不反抗。
上次在车里那样说,他就红着脸下车了,怎么才两天,他就多装了张脸来的是吗?
打好的草稿一下被冲乱,说话不免也有些磕巴,“他能接受你有过那么多……男人?”
反应激烈点还会将她推倒在地。
“他又是谁?”齐蕴藉难得在她面前一副凶相,平日里文质彬彬的,说话总是官腔十足,这般皱眉瞠目,倒让她有些不习惯。
她略微皱眉,心生一计,笑转媚作,“去那多没意思。”
“蕴藉哥,我可以看吗?”她眨着眼盯牢了那,装出口水直的痴缠样,心里确实有几分。
她起凑近他,故意将还有些红的那只手搭上他肩膀,“昨晚才从他上下来,活儿真不错,有些位一教就会。上次我和祁焱了之后,他还以为祁焱的是月事来的腥味呢!”
齐蕴藉才刚站定,肩口就受到重力推搡。
衬衫西搞不好还是单位统一的制服,倒不是路曼夸大其词,他这西服外套,一看就不是和西一套的。
刚看完信息,齐蕴藉就已经起走出了客厅,她抿了抿,将手机回包里,侧和阚斉渊解释去上个厕所,他完全没多疑,接过她的手包让她慢慢上,不急。
带扣子一弹开,扣子和拉链就接二连三的被松解,灰色的四角将那显得特别大,她伸手比了下,好像一只手都包不住。
齐蕴藉呼沉了沉,指着一旁的假山:“去那边吧!”
【出来。】
她穿的细高跟,八厘米呢,一直扎着下盘深怕摔个狗啃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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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当官的不好之,稍微有点风草动,就会被媒大肆宣扬,甚至上还会派人来查你。
左手压上了黑色的带,他很朴素,全上下大概不超过500块钱,就连带都没有印制的logo。
莫不是鬼上?
细细闻上似乎还有点淡淡的石榴香气,估摸着是哪款香皂,他们家最爱用皂,从不用什么沐浴。
可毕竟是吃过这么多男人,也算是有那么点眼睛是尺的经验。
“第二十一个铃铛呗!活儿还不错,被征来当男友了。”她坐在石凳上,抽出被红的手腕,自顾自地着。
这回轮到路曼懵了,这真的是她认识了十几年的齐蕴藉吗?
对于猎人来说,猎物只有与瘦之分,哪能不能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