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曼低喝粥,两耳不闻窗外事。
昨晚到底是谁在床上一直喊着不要,现在用完了反过来说他肾虚?
齐蕴藉咬了咬牙,将自己的手臂递了过去,“你好好把把,我真的肾虚?”
齐蕴藉被气的牙都有些疼,难怪她刚刚喂药还颗糖,她这恶劣的玩自始至终就没改过!
“路曼!”
阚斉渊差点没叫出声,“你为什么要扎我那里!我早上上厕所都上不出来。”
明天给他喝啥好,要不……避子汤?
阚斉渊见他离开,立掀开遮着的毯,拨开,出一还未下的银色细物,“这是什么?”
还得着,还得被她摸。
柔的手在他上四点火,很快通往直立的那,齐蕴藉捉住她的手,推开她钻进怀里的,“我上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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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大的,也许会一夜也不一定。
“没关系,我上热。”路曼压了过去,满意的摸上大,还不忘埋进去深一口,“过几天我给你点香皂吧,外面的香皂都是香调的,不好闻。”
路曼抬看向齐蕴藉,“喊你呢!”
他可以的,定力那么强,我辈之楷模。
“不过也没关系。”她拍了拍他的肩膀,披着的毯顺势掉落在地,“反正你现在也是单,禁一段时间也无妨。”
未等他发火,她指中快速在他腰侧一点,抓着他的肉物了两下,“没事儿,空调的没知觉了,多搓搓等会儿就好了。”
等收拾好阚斉渊,已经临近深夜,齐蕴藉冲了半天冷水澡,依旧没抵过她药汤里的药。
“路曼!”他加重了语气,烧了一夜的疲的很,喊大一点声音都有点往外冒虚汗。
同样脸色漆黑的,还有从客房出来,披着薄毯,光脚赤的阚斉渊。
路曼仔细瞧了一眼,了然的点了下,“针。”
她是想让他断子绝孙吗?
笑死,他那个力加比常人强壮百倍的,她还怕把出个能把她穿的脉,这样怎么忽悠他喝难喝的药了,有些研磨出来的药材到现在也没找到人试喝。
齐蕴藉看她的眼睛有些红,声音也一瞬变哑,“下面不疼了?”
“不会吧?”她疑惑了,撵起他的玩物了,冰凉的东西像是了一夜的冷风。
“睡觉!”路曼翻了个,一点也不想给他把这个脉。
“我们结婚,我努力赚钱养你,我会和阚思思划清界限,断绝关系也可以。只要你回来,我可以不在乎你之前有过的那些男人,只要你别不要我。”
可惜,旁边的人本不接他的话茬,拾起碗筷就往厨房走。
阚斉渊:“什么针?哪来的针?”
路曼瞅了一眼,“你的。”
“针灸的针。”路曼慢条斯理喝完碗里的最后一口,抽了张纸巾拭嘴角,随手在他上一晃,银针就被出。
“疼!”她回的斩金截铁,手中却悄悄摸上男人口大块的肌肉,真的,大不摸白不摸,反正是送上门来的,她来者不拒。
路曼巴砸了下嘴,有些不怀好意:“可能得禁了,昨晚忘了,扎的久了点。”
大清早,穿着一红裙的路曼乖乖坐在餐桌上喝着小米粥,旁边的男人脸色铁青,白色眼球蔓延的数红血丝,能看出他昨夜并没睡好。
她仰看向天花板,不敢再去看门口那位的表情,手中重物陡然一轻,子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嵌进他腰侧,被挤压在浴巾下的沟压出深深一。
话音刚落,他的下就开始膨胀,全血飞速冲至阴,胀得比昨晚还要可怕。
子刚躺上床,薄棉的空调被带着她上淡淡的兰花香气拂在了表面,被子太薄,直观就能看到下面起的叁角帐篷。
“所以今晚,你不能碰我。”
补肾气的,今晚可能会有点烧腹。”
“我不是说这个!后面扎在肉里的,是什么?”阚斉渊急的想暴走,大早上醒来那跟失去知觉一样,上厕所都没有意,一摸竟然有东西扎在那里。
肉物在她手中被反复翻来覆去,就像研究哪块猪肉红烧好吃,哪块剁馅包饺子。
送上门来的人形药罐,不试白不试。
“路曼!”阚斉渊吼出了声,反应过来自己是来求她别订婚,顿时了,“再给我次机会好不好,我不能没有你,这几天我想了很多。”
“我看你眼下有些黑,你肾气好像不太足,以后每晚喝点补肾的药汤,反正我这别的药材没有,补肾的一把一把的。”
结重,清晰的吞咽声反复起下落,暗哑的声音带着点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