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天真了,自以为测算好了一切,还满心欢喜地准备和他远走高飞,一堆烂摊子随手理了几下就不打算再,连日来的放纵让她早已忘了自己的一切。
龚永长悠悠吐出烟雾,半黠着眼打量她,“听说路小姐准备出国?”
后面很多话她都没听进去,她只知,自己没法和沉嘉言继续下去了。
她强撑起无所谓的笑,“逗人家玩的而已,谁知他当真了,只是一个男人,看得顺眼便玩了几天。”
袁永长哼哼了几声,也没透出信与不信,只是压低了息警告她,“路小姐是个懂事的,也不会想看到自己边人出什么事,毕竟不是人人沾染了毒品都能有你这个家底继续下去。”
即使她现在看着干净,但总有一天,他会知她胳膊上偶尔的青紫痕迹是怎么来的,血红的针眼里注了什么,消失的那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
不止是出国,而是二人之间再无可能。
她的嘴都在颤抖,即使竭力在压制内心的恐惧,可真当从他口中听到沉嘉言的名字时,心中还是忍不住重重一。
“其实你们去f国也没事儿,蒋爷在那边也有关系,找你不是顺手的事儿吗?毕竟国内这么多事,还得仰仗你父亲那点财富呢!”
离她越远越好。
“沉嘉言,看照片倒是个帅小伙,你说若是他知你从小就沾染白粉这种玩意儿,还会看得上你吗?”
一切都是她的妄想,她不能图一时的快乐,将他带进这泥潭,他该高高立在潭外,永远纯洁高雅。
虽然那看着又短又小,像个金针菇,但如此干巴巴的进去,肯定疼的都要被蹭破。
路曼呵呵干笑了两句,破天荒没被注入毒,他也不留她多呆,差人将她带了下去。
她还是和他不在同一维度里,她始终不到伪装出一个不真实的她,去入他的世界。
类似的话术她听了太多了,自觉地举起胳膊准备接受他们的针筒。
边已经有人开始起了准备工作,龚永长再次点燃一支香烟夹在指间,享受的感受女人在他前来回扭动带来的快感,许是好半天没水,摩的他不舒服,啪的一声又将她也拍走。
后只听到女人叫声凄惨,不停响起的鞭打声让她心里阵阵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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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埋着地雷,随时可能会发作的毒瘾,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本没有办法干净利落地跟着他离开。
路曼悬在空中的手臂明显抖了一抖,她太大意了,以蒋莱这么多年在国内的势力,查一张实名的飞机票轻而易举。
“看样子和小男友过得甜蜜的,什么时候回来?”他叼着香烟,抓在女人口上狠狠一揪,“还是不打算回来了?”
未等她从地上爬起来,已经有人接替了她的位置坐在他上。
出干瘦的,肉与肉猛地发出噗叽一声,那干涩程度让路曼看了都觉得双间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