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万枝疼得额上冒汗，识趣地闭了嘴。杨子承却兴致盎然地以笔为刃，一面抽插一面：“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有机会离开我的。”他手下并未留情，得万枝又疼又爽，闭着眼强自忍耐。木质的笔杆纤细光，裹着逐渐浸的，进出愈发顺畅起来，疼痛也慢慢减轻，反倒叫万枝终于得了些趣味。他并未表现出来，只是呼平稳了下来，也没那么僵，杨子承便读出了其中意味。他扯着万枝被缚住停在口的手臂，将他整个人拽进自己怀里，按着他的后颈吻下去。万枝被强行撬开，好容易平复的呼被他一通乱搅，并着下时轻时重的笔，口都在剧烈地起伏。

        杨子承五指插进万枝已然凌乱的发，拇指摩挲着颈侧，能清晰感受到温热肉下正动的生命。在万枝无端失踪的那些日子，杨子承无数次想过，等他找到万枝要如何，是不是只有尸才能确保永远留在自己边。但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却又不舍得了。他这一生杀过太多人，见过太多生死，鲜活的、有温度的、会跟他说话吵架生气欢笑的万枝实在是太耀眼了，如地底潜海硕大的明珠，他只想珍藏起来，永远的珍藏起来。

        死掉的人是没办法发光的。他只能变成杨子承记忆里的余晖，终究会消逝在岁月里。而杨子承不希望这样。

        他倏然出了那支已经被完全透的笔，勾出一条泛光的银丝，因着被掷出去而拉断，消失在空气里。而后杨子承握住自己的阴，随意动了几下，便扶着它抵在了并未被扩张完全的口。万枝被亲得意乱情迷，但不合尺寸的阳物生挤进的不适仍然让他一个激灵，啜泣着叫疼，双眸泫然泣。

        杨子承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病。万枝敞着，仿佛痉挛一般抽动几下，无意识地贴上杨子承的腰。手臂弯折并在前，手指勾着几缕杨子承散落的发。他面上绯红，色潋滟，微吐，双目迷离泪，落在虚空中。杨子承着腰往里进，左手仍然按着他的后颈，右手握着他的腰，衔起肩颈一块肉厮磨。

        万枝自咙深发出颤抖的、带着哭腔的求饶，“杨……子承，轻点，疼……呃！慢、慢点，我呃……太大了……呜呜……”

        杨子承慢条斯理地往里。他其实也不太好受，毕竟被挤着的还有他。但他并不着急，缓慢但不容置疑地往前行进――直到万枝动了动手臂，再次尝试着推开他。

        杨子承有些不耐烦了想，都到此地步了，万枝还想着推开他？

        但万枝只是睁着他那双一眨就落晶莹泪珠的，好容易聚焦到他脸上的眼，看着他，而后张着凑上来，主动索吻。

        脑海中轰然炸响一大片烟花。杨子承猛地把万枝压进自己怀里，下也蛮横地长驱直入。万枝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撞出一声惊叫，又被杨子承暴风骤雨般的吻全数吞了回去。被撞得破碎的哭音与呻自边溢出，袋与肉撞击的声音也格外清脆。杨子承按着他在桌上了数十回，又觉得不过瘾，干脆托着万枝的屁把他抱起来，狠狠往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