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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要弟子挑明吗？”

        那凤凰吊坠，入了思远的神识中，受她的力量庇佑，猖狂不已，六亲不认地烧着所有人。尽火在卷向凤九仪时有所退却，对其他的东西却毫不客气，只是一瞬间的事，这屋子里便火光冲天。

        思远嘴，眼神无辜纯良：“心里也很受伤，要师尊亲亲。”

        于是她每次去探望思远，都须得重新介绍一遍自己，后来抵不过掌门的坚持，叫思远入了青岳门，修行之后靠灵力压制住内的雪种，这才久不复发。

        她这时显得尤其凶狠，和九仪印象中的夜思远相差过大，那个乖顺的，师姐受伤了会哭的，连亲亲脸颊也害羞的思远，和眼前的仿佛不再是一个人。

        思远怔怔地，另一只手揭开面后便垂在侧，她轻轻说：“不要让我清醒……”

        凤九仪看到她后的凤凰幻像，上的热火像是要将自己也燃烧掉，不由有些颤抖。

        “要亲嘛。”

        “唔……”凤九仪的声音从间漏出，她嗓音沙哑，也被勾出了些火，“这是想干什么？”

        她不甚合，思远便不满地将她拉近，强地了进牙关，这才满意地轻哼一声，坏心思地咬住她想逃的，暧昧地尖，随即趁她收回去的刹那，微微歪向一边吻地更加深入，卷走九仪齿间的所有，暧昧的声音回响在房间里。

        思远用手指无力地展平那被皱的衣袖，又去够她的手，漫不经心地玩着。

只手轻轻拦住。手指被一点点握紧在手心，竟抽不出来。九仪不可置信地看向她，她这是还未合好楚一川的力量就跑出来了！

        九仪又坐了一会儿，被她摸得怪不自在的，想起，思远又惨惨一叫，哀怨不已：“上好痛，脑袋也好痛，要师尊抱抱。”

        思远带着她到床上，又纠缠在一起，终于吻够了，也将凤九仪压在下钳制住，才抬起，柔顺的发丝从颈间落，铺散到床榻上，她乖巧地支着，用指尖描绘凤九仪的新面貌，似是询问：“这是在干我一直想干的事情。”

        九仪烦她不老实，瞪她一眼，却没挪开，任她靠着。

        这让凤九仪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些事。

        火光一灭，这房间又恢复原样，倒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寒梦假死，将思远托付给了凤九仪，九仪一开始想将思远带回山上慢慢调理，但掌门盯得紧，最终还是将她送去了夜家的偏远驻地，十年来断断续续地治疗。

        “……”

        奇怪的是，离开自己这么久了，竟孕育出了灵智，变得如此猖狂。

        凤凰火看起来极不甘心，也很委屈，每一次都试图重新燃起，都被凤九仪狠狠按灭，如此几番，终于偃旗息鼓，老实蹲着去了。

        凤九仪闭上眼，探到那一缕凤凰火，将她引了过来，毫不留情地压灭。思远猛地一颤，额沁出密密的汗珠，将额边发打贴在脸颊上，看起来狼狈极了。

        进门的一瞬间九仪便设了障，因此火倒是没烧出去，只在这屋内迎风生长。

        她微微侧，着风九仪的耳朵，麻麻：“救了弟子一命呢，弟子要怎么报答师尊？”

        九仪被她索取着，不住地后仰，思远刚刚还是虚弱的样子，现在却能牢牢支撑着不叫她掉下去，应是已经恢复。

        那时候九仪刚收了卉迟弟子，力没办法均匀地分给两个人，有段时间没去看思远，再去时，发现这病越发严重了，不禁晴日发寒，甚至会丢失分记忆。

        夜思远的母亲名叫夜寒梦，是自己的小师妹，怀胎十月时受袭，内种了寒毒，这毒名为雪种，是天下至寒之毒。她因此早产下思远，连带着刚出生的小孩也落下了病。

        “……”

        她们夜家的女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多多少少上都有点隐疾。

        凤凰火来源于凤九仪，天然便受九仪的压制，如此不算奇怪。

        这些年凤凰和雪种天天在思远的识海中打架么？

        九仪还没来得及表示反对就被她牢牢搂住腰，嘴也被咬住，漉漉的痕迹蔓延在齿间。

        思远已痛无可痛，几乎是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脱力地靠在九仪上，偏扬起个餍足的笑容：“师尊好厉害。”

        她微笑着，歪：“挑明我为什么要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