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什么你上就知了。”
凭什么别的男的可以碰她,他就不可以?
祁月舟反抗无能,只能哼哼唧唧地哭,“我讨厌你!”
“‘也’?”凌泽眉挑了挑,语气中满是冷意,“看来你是承认他亲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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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泽将祁月舟压在床上,在她惊恐的眼神中用手覆上她的右,面团似的使劲着。
凌泽怒火中烧,“他还对你什么了?”
祁月舟惊讶于凌泽如此锐,竟一语中的。
他为她揩去眼泪,“哭什么,本来就是你邀我过来的,都让男人单独进屋了,还没有个心理准备?”
凌泽冷笑,“你被顾予渊亲了?”
祁月舟被少年凛冽的气息所笼盖,慌乱得手足无措。
祁月舟瞪着他不说话,如同一条渴水的鱼般着气。
“没什么了!”
“没、没有。”
她试图用力推开他却无济于事,直至被吻得大脑缺氧,凌泽才放开了她。
他想要她想得难受。
“他对你这样了?”
凌泽眯起眼,住她的下巴,“我说过,你撒谎很差劲。”
祁月舟抬脚踢他,白皙柔的脚却被凌泽一下握住,脚心蹭在他手里止不住地。
凌泽游刃有余地把玩着她的脚趾,“既然你都说是强了,我可不能叫你失望。”
祁月舟闭了闭眼,一咬牙,“假如你被你朋友亲了该怎么办?”
祁月舟一行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角落,凌泽的心抽疼了一下。
手指往她下探去,拨开密合的花,凌泽没想已摸到了一手水。他仅是亲了亲她,她就成这样?
她红着眼倔强:“你这是强!”
凌泽又一只手往她的睡裙里探去,“还是对你这样了?”
凌泽充耳不闻,将祁月舟子翻过来,让她背朝上。
祁月舟红着脸抬手掉角的口水,气吁吁地骂:“你也疯了?!”
说着,他毫无征兆地亲上祁月舟的,又啃又咬,霸地侵入她的口腔,狂风过境似的勾起她的纠缠。
手腕被数据线磨得生疼,祁月舟挣扎着叫:“凌泽你什么,快松开我!”
祁月舟扭来扭去,本来整洁的床单被弄得皱皱巴巴。
“不关我事?对,是不关我事。”
祁月舟惊呆了,夹紧双气急:“怎么样都不关你的事吧!松手!”
凌泽慢条斯理地起,就在祁月舟以为他良心发现而松一口气时,凌泽却拿起床的数据线,按住她的双手捆了个结实。
“呵,你的样子可不像是‘没什么’的样子。”
凌泽在祁月舟雪白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留下深深的牙印,低笑着说:“你一点儿都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