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她就能前功尽弃。“但是昨晚到今晚我想了一天时间，觉得自己确实有点混——这段时间一直把你绑在我边，一厢情愿地和你示好，久而久之也就可能让你有了喜欢我的错觉。”

        姜澈拧了拧眉，正过脸问她：“为什么就是错觉？”

        “我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吧？你的前女友和我一点都不一样。而且不是住院那段时间你照顾我，还是后来给你送糕，一起吃夜宵，又或者是这次来野营，都是我在接近你，你只是……一步步接受而已。”

        他收回侧的手微微攥紧，薄翕动，却还是缄默不语，静静地等待她说完。

        “不是你的问题，我之前说‘保持距离’的意思是给你一段冷静的时间，我也不去打扰你，我们暂且当之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钟灵自顾自把这段话一脑儿抛出来，又斟酌着自己会不会说得太生，赶忙找补，“但肯定不是老死不相往来，你还是我弟弟，我就是想给你一点时间让你清醒下，不至于——”

        “啪”地一声，姜澈的右手五指张开，抵在她。

        “那你得先问我答不答应。”

        阴影中，钟灵的目光微熠，她抬眼盯着他俯趋近的脸，心急停。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告诉她：“我是喜欢还是错觉，用不着你来决定。”

        她被姜澈困在前，一时之间心小鹿大概是磕了药，紧张的全场蹦跶声她都听得到。

        “但凡你上点心也知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主动了，接受？错觉？”他讽刺的尾音微微吊起来，“你说这种话糊弄你自己么？钟灵？”

        姜澈的吻覆下来，温热传递到她上，薄碾着她的，轻轻磨蹭。

        像是两只陷阱中的困兽，彼此耳鬓厮磨互伤口。

        “姐姐……”他叫她，咬了咬她的下。

        钟灵被他一声“姐姐”就唤得受不了，伸手勾上姜澈的脖子，将躯与他紧紧相贴，呼颤栗地回应：“嗯？”

        “我喜欢你。”

        温热的话语伴随耳畔的热气偎热耳，钟灵呼一窒。

        仿佛往火堆里添置干草，本就躁动不安的火苗腾地又升腾了几米，熊熊烈焰将两人包裹吞噬，炽热的情感没有一丝留白，占据了原本会因为对方而感到空虚的心。

        简简单单几个字，明明不是人生第一次听，她却第一次会到那种幸福感饱胀得几乎要满溢出来，不给她留一点质疑的余地。

        随之又是绵密的吻一路蜿蜒到她的脖颈。

        钟灵高高仰起纤细的颈项，任姜澈在她肌肤上肆，只是带着息轻轻吐了一声“我也是”就再次承受不住地闭上眼，感受他留下的温度。

        “相信我，”他直起抵在她的额际，说话的声音里还混着不稳的低，边吻她边强调：“我是认真的……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

        她第一次知语言比爱抚还要情，姜澈直白的一声接一声，几乎要抽空她最后一丝残存的力气，她要站不住了。

        他一瞬也不顺盯着她睁开的眼睛——

        “我知不是错觉，我把你当成姐姐，但不代表就不能喜欢，想吻你，想抱你，想和你上床，比那更肮脏的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