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里面一次,克曼丝彻底蜷在椅子上,无力动弹一丝。间水光晶莹,拨弄着泥泞烂的阴,艳红,汩汩地着水淫水,实在是吞吐进了太多自己的东西。
被开了的肉吐着白腻的,混着自己的淫水,克曼丝有失禁一般的错觉,好一会才从晕眩而大大小小炸开的白光里回神,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没有血也没有破。
人畏缩地颤抖,伯纳黛特亲亲她的额,的时候还仔细研磨抵插颈口。
低的时候会出后颈,声音也变闷了,“太突然了而已…你吓到我了,你得抱抱我。”
克曼丝的后背出了一层汗,有爱时的,也有短暂几个瞬间被吓出的冷汗。像是大型天灾后的劫后余生,从侧卷袭经过的呼啸海浪、地裂山动,而她是那个主动追逐灾难的人。
抽插一小会,伯纳黛特就得停下,着小和腰,把女儿往上捞点。她情绪极好,不快不慢地来回黏密的,一次又一次破开那些肉,空出一只手拨弄拉扯着克曼丝的袜环,在肉上弹出几红痕来,很难讲清,这样穿着衣服总有隐晦的偷情背德感在,女儿复杂的装裙齐整端重,其下却被得乱七八糟,使人持续兴奋。
“你随时都可以……标记我。”
贴定制的短靴仍好端端地套着,只是悬出椅垫一截,不由自主地在低空晃悠:克曼丝从后面被得歪歪晃晃,阴没入又轻快地抽出,带出浅而腻的水声。两条纤直的、带着薄薄肌肉的双发打颤,上半伏得更低,在扶手上,腰背弯折出了一个夸张的弧度,只剩饱满的后翘起,还是在伯纳黛特尽可能握着她的腰腹的情况下。
伯纳黛特转着摘下自己的尾戒,嵌着黑玛瑙,和克曼丝的发色很相,认真地把它进了那张淫靡翕合的嘴。
“不是,”克曼丝喃喃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伯纳黛特没回答她这个问题,站起来,长和衬衣都是黏腻的,她也能像没事人一样整整领口,解开两颗纽扣,俯下,要把克曼丝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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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吃饭了。”顿了一下,“真的午饭。”
她了那侧的尖牙,笑了一下,表明这只是一些小小的恐吓与刺激。平常话语间,很难注意到藏在嘴里的锐物,使这个人无论怎样看起来都十足柔和,只有这种时候才像最为难缠的那一种别。
长裙的正面也了,透出一小块一小块的水痕,少年人的颇为可怜地着,腔位置的下腹有不面的突起,随着涨大前端形状的浮现和消失,前端的小口吐着,像是只能由别人控制的行为,一下才能出一小,将高时的折磨延伸到伯纳黛特随心所的掌握下。
女儿趴着,后的什么也看不到,只感到异样,有气无力地质问:“你干什么呢?”
伯纳黛特看着她的眼睛,“我没真的用力。”
伯纳黛特顺从地抱住她,接着在克曼丝的惊呼中把她抱离了桌面,摆弄一摊泥般,放在胡桃木雕饰的扶手椅中。椅背有些高了,但鹅绒的鎏金花垫极柔,克曼丝像一样,没骨似的往下,得用膝盖分开她的,撑着,才能让这只小动物勉强地跪趴在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