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離開了太子府邸,雖然他終於了他早就想的事,但為什麽心中的空卻比以前更大?一想到以後連見也見不到她,他就後悔自己敗給了本能,難他就只能回封郡找一堆她的替代品?
但既然他的本能已經替他了選擇,他就只能遵守與皇太子的約定。
就算現在離開,也應該與皇兄說一聲吧。珞王駐足而立,至少讓皇兄知,我會封閉自己,不會對她再有非份之想。
珞王帶著沈痛的心情到了宰府,推開門,卻看見玄澤坐在地上,緊緊地抱著已經遍體冰涼的皇太子,他的淚早已哭幹,眼睛已是又紅又腫,而皇太子靠著他,雙目微睜,目光始終定格在蒙杺莯的畫像上,早已沒了聲息。
「皇兄!!!」珞王不知發生了什麽事,快步奔過去,雖然看到皇太子的樣子就已經知了結果,但他還是伸出手拭了拭他的鼻息,沒有!!再摸了摸他的子,已經涼得刺骨,珞王瞬間發出狂吼:「玄澤!!!皇兄為什麽、為什麽……!!!」他已經說不下去。
玄澤木然地搖搖頭:「我不知,我回來的時候,殿下已經……」說到這,淚水再一次漫出他的眼眶,他悲痛絕,呼喚著他:「殿下——。」卻已永遠也得不到他的回應。
珞王知玄澤與皇太子一向親如兄弟,絕不會害他,唯一會對皇太子不利的只有一人:広宏義!!珞王握緊了拳頭,全散發出駭人的殺氣,怒火在他眼中熊熊燃燒著。
……
太子府邸
將因悲傷絕而昏迷的蒙杺莯抱回居室後,珞王強迫自己從悲傷中冷靜下來:
「兏崢,你去買一副最好的琉璃棺,隱娘,好好照看她。」他望向玄澤,他知他與皇太子感情最好,不忍這個時候還讓他事。
「殿下,要通知三府嗎?」玄澤深了口氣,聲音顫抖著,他極力清空腦中的悲傷和悔恨,可是手指的觸感尤在,好似他不停地在用利刃刺在皇太子上,他急忙將手背在後,雙手緊握,想將這種感覺趕出體外。
珞王想了想,:「我先帶皇兄進堡。」
很快,兏崢買了上好的琉璃棺回到太子府,珞王將皇太子抱起,放進棺內,叫上幾名珞賁軍隨他一起將琉璃棺運至龘堡,一路上不少人看到皇太子逝去,全都悲傷涕泣,街上四處頓時哀聲一遍。
珞王帶著琉璃棺進入龘堡,他不是去找自己的父皇。
木曜聖殿
赤鷩似乎已經在等著珞王了。
「木曜星君,皇兄暴斃,全沒有傷痕,我想請你看看他是如何被害?」珞王眼中雖然無淚,但聲線卻發著顫。
赤鷩走到琉璃棺前,雙目低垂凝視著皇太子,的確,皇太子上並無傷痕,但在他眼中卻清楚地看到他體內肝膽俱裂,幾無完好,暗忖著:難怪昨晚青鷩能夠匯集那麽強的力量。
「殿下可知妖獸傲彧?」赤鷩說完見珞王目疑色,:「傲彧的利爪可以穿過物體而使表面無傷,內裏卻破壞殆盡。這名刺客就是使用了傲彧的利爪製成的刀刃。」
「皇兄有神能護,普通的刺客如何近得了他的?」珞王至今都不敢相信皇太子竟然在一夜之間逝去,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那麽,他是在吩咐那個畜獸向他傳話後遇刺的?!珞王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卻又說不上來何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