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你来了不就有了吗？”

        “婊子。”格兰仕抖动着在他内，冷冷地在他耳边：“你还想继续见到我们吗？”

        吉尔伽美什挪动了一下酸痛的，让中满满的白浊出。他的嗓音依旧镇定自若，完全不像被两个使徒轮番压在床上过：“见。”

        于是格兰仕扭便走，东赫再次推门进来。他皱眉看向浑赤地躺在床上的男人，猩红色的瞳孔里满是轻蔑：“你现在可真脏。”

        东赫拧着眉，探出两手指插入他溢着白浆的后，狠狠搅弄。他说：“有你这样的人当王爵，真是耻辱。”

        他抽出手指，放在自己鼻间嗅了嗅，波澜不惊地评价：“不过，当个供人玩乐的男还行。”说罢，他干脆利落地翻上床，再次在吉尔伽美什上耕耘起来。

        “其实我是王室派来的间谍，负责观察你的。”猛烈的撞击间，东赫突然淡淡开口，语气若有所思：“这些年来，王室一直想找机会把格兰仕和银尘杀掉，再你退位。这样，一度王爵的权柄就回归王室了。只可惜你把他们俩保护得太好，我一直没找到动手的机会。”

        东赫突然卯足了劲朝某一点狠狠钻研起来，男人面上不禁出几分痛楚之色。青年的眼神越发憎恨，他轻哼一声：“我本来还以为漆拉是站在我这边的，毕竟大家都觉得他是保皇党，可没想到他也只是装装样子而已。”

        他忿忿：“本来我都和他谈好条件了，我把雾隐湖的水路通告诉他，让他带人进来，他负责理银尘格兰仕，保我成为一度王爵……结果没想到他居然把我卖了。啧。”他缓缓在吉尔伽美什内释放出来：“这下可好，一度王爵谁都当不了咯。”

        他的嘴轻轻碰了碰吉尔伽美什的耳垂，猩红色的瞳孔里闪烁着残忍满足的光：“即便是这样，你依旧还想再见到我们吗？”

        吉尔伽美什的面容一派平静，似乎东赫的话没有在他心里掀起半分波澜。他疲惫地笑了笑，声音依旧很温柔：“想啊。”

        “你是怎么有脸的啊？”格兰仕皱起眉，虎口成钳着他的嘴巴：“天之使徒捧上天，地之使徒踩下地。你知每次你拉偏架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他疯狂在吉尔伽美什内律动起来，让稠的白浆满。格兰仕哈哈大笑，猩红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癫狂的光：“我在想，要不是你是一度王爵，谁会觍着脸陪着笑，给你当一条逗乐用的狗啊！”他俯下，冷酷地问吉尔伽美什：“即便如此，你也还想再见到我们吗？”

        吉尔伽美什闭上眼睛，轻轻偏过：“嗯。”

        于是格兰仕和东赫反复在这个房间中出现。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他见到了各种不同的东赫和格兰仕，仿佛验过一段段不同的人生。

        有的时候，东赫是一个眼高于的伪君子，对他的尊重敬畏只是逢场作戏，心里一直觉得他假仁假义，虚伪自私。

        有的时候，格兰仕是一个恶贯满盈的强犯，刚好借被他收为使徒的机会把自己洗白，继续横行无忌逍遥快活。